不敢得罪里面那几位,也不敢得罪面前这几位,赶忙陪着笑,“梁市长责骂得是,手上刚来一个棘手的案子,检察机关催得紧,在办移交。”
“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今晚我就得带走一个人。”梁市长冷眉横指,正在此时,白合到了,带着一个超大墨镜,不好直接上去,转身坐在一旁,身边的经纪人四处查看有没有跟拍的狗仔队。
马局长自然知道梁市长要带走的人是谁,白合虽然不靠近梁市长,但目光从未遗开过,一直等着她这个“干哥哥”把她的亲妹妹捞出来。
正在此时,有人找马局长,“马局,白如雪杀人未遂案件的移交材料你要不要亲自过目?”
白合一听白如雪的名字,当即激动的站起来,也不管有没人要偷拍,也不管到时候能不能解释和梁市长的关系,着急忙的问,“移交去哪儿?”
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梁市长会过问,实在是因为他这个香艳的情妇,既如此,梁市长自然更顾及自己的名声一些,往旁边躲了躲,给白合让出一处距离。
“移交检察机关,这是刑事案件,已经启动公诉程序。”马局长解释。
梁市长早前还不知道白如雪要杀的人是谁,听到马徳超说案件已经移交检察机关,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否则从事发到现在也就两小时多一点儿,怎么都走到这一步了?
梁市长没问,白合却不依不饶的问“为什么那么快?你们怎么办事的?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这是诬告!”
不等马徳超回答,从询问室出来后目睹了这场好戏的温柔便道,“是我!”
白合转身看温柔,目光中有惊讶,接着便是咬牙切齿,这世界,任谁都不准伤害她的亲人,温柔更是不可以。
“温柔?就你?你凭什么?”
温柔一声轻笑,“凭我的姓!”
温柔说得风轻云淡,梁市长却忽的想起上次见温柔的时候还是那场牌局,他当时就觉得,陆佩珍之子陆文钦是她的未婚夫,池海龙是她关系亲密的叔叔,就凭这两点她的身份已经是不简单,何况她姓温?
他早前曾听说,陆佩珍和温家交情菲浅,池海龙更是温毅关系最铁的战友,而温毅又是温石坚之子…。
想到此处,梁市长不仅后背一凉,差点儿捅了大篓子,当即呵斥白合,“不管白如雪是你的谁,万万不能扰乱案件的正常司法程序。”
白合不了梁市长会忽然变了脸,眼前也顾不了负不负面新闻,直接和梁市长翻了脸,反正她就一小明星,有热度未尝不是好事,而梁市长是公职人员。比她更怕上新闻。
梁市长当然不会任由白合如此撒野,直接让人把她拖上了车,他自己则坐上了另外一辆车,等到拉着白合的车走了好一会儿才出发出了相反方向绕一圈等着拉白合的车回来。
避开了一切可能的眼线,梁市长上了白合那辆车,一上车就是一个毒辣的大耳刮子,“混帐!差点儿让你那个不知死活的妹妹害死!”
白合被他打的一懵,想到自己的妹妹还身陷囹圄,当即疯了一般的踢向梁市长,却被禁锢着她的人死死按住。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妹妹要害的人是谁?”梁市长问。
“我他妈管她是谁!不久一个家境不错的富家小姐?老子也有钱!买她一条命算什么?”白合大吼,接着就是一阵哭,“我跟了你多少年?别忘了你的市长怎么当上的!不也是老子陪睡陪出来的?我不指望你把我扶正,你总得让我有事的时候靠一靠吧?我就这一个妹妹,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梁市长一只肥手捏了捏眉心,往身后的靠椅一靠,官肚愈发明显。
“白合,你说这些我都记着,别的什么我都可以帮你,这事不行。”
“为什么不行?就因为她姓温?”白合问,早已泣不成声。
“对!就因为她姓温!温石坚的温!”
白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忽然想起那一年那些瘾君子问温柔的时候,她明明带他们去了,那些瘾君子却什么也没敢对她做,回来的瘾君子说她被一军牌车接走了,说白合故意害他们,然后就对她做了哪些事。
那时候。她以为那只手那帮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找的一个借口,就如女人吼他们一顿,他们便可以以收了惊吓为由要“补偿”。
原来她不是富家小姐,她是权门子弟才对。
白合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性子,她不可能拿自己的官途来换白如雪,这条路行不通,她只能找别的办法。
眼泪大颗滚落,白合呜呜的哭着,哭得唇瓣颤抖,眼泪鼻涕糊成一坨。
下了梁市长的车,白合又去了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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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新年了,新年快乐各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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