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这些日子可有何特别之事?”
老云笑道“说来也好笑,梁世杰此人精干无比,可生得一子却为纨绔,生性不好读书,却喜飞鹰走狗,浪荡浮华,近来喜结交武人,前几日出游在外,遇得匪人,险些丢了性命。”
“什么?”华衣男子略为惊诧的道“梁中书只有一子,为有名衙内,这某也知晓,只是在这大名地面上,此子出行向来是前呼后拥,有军中好手随行,怎的有匪人能害得其性命,速速道来。”
大名府为北地第一雄城,皇城司自然是派了许多卒子在这里,这大名府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老云想知晓的,也没多少不知晓,留守相公府虽然在大名是显赫无比,可是对于皇城司来说也不是禁忌,恰恰相反,还是重点盯梢的对象,官家有命监察百官,可没说什么人受宠就可不在监视范围之内,普天之下都是赵官家的。
老云将此事细细的与那华衣男子说道了一遍。
华衣男子冷声道“又是那些杀手,不想蹦跳了这么些年,始终没有将这些人铲干净,也难怪,朝廷从未有令将这些贼人缉拿,也难怪逍遥得这些年,刑部向来只是对单个案子负责,更有甚者,苦主也没报官的,也难怪至今仍存。洞庭水寨,太行强人虽然百年来也存在,却是剿灭一处,数年后由冒出一播,自国朝以来也不知晓换了多少匪首,却不如这些刺客,百年如一。看来这梁衙内倒是有些服气,在这些强人围攻之下竟然遇得贵人,那少年的身份可查探清楚,如此壮士,可不招揽?”
“这-----”老云为难的道“此少年郎当日过后。了无踪迹------”
“算了。”华衣男子摆摆手道“身手好之人,我们不知晓有多少。原本也不差一人。只是本座一时兴爱才之念,欲为国揽士,若是不得踪迹也就罢了,日后心思必须放在生辰纲之上。”
“是,大人。”老云沉声道“大名府这颗毒瘤,属下一定会为大人拔将出来。”
演武校场-----
梁世杰端坐于上,其为东华门上唱将出来的好男子,大宋第一等的士大夫,也曾赶赴琼林宴,也曾打马御前街,原本是不把这武夫放在眼中,虽然知大名军马,却也是表面笼络,心底如何能喜这武人聚集之地。
梁家有今日,一半是自己的本事,一半却是京中岳父泰山大人的助力,后者更大些,梁世杰如何会不知晓,自己能外放国之重镇,成为显赫一时的封疆大吏。来日进朝自进中枢,为当朝大相公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自如大名府以来,连续两次进贡给自家泰山的生辰纲被夺,泰山虽为责怪片语,可是自己却坐立不安,今岁生辰又至,若是此翻再现往日故事,恐怕自己再无颜面对泰山大人,偏偏此事又为一家一姓之私事,不可能大队兵马前行,国朝最忌讳什么?兵权耳,即便是百人军队入京,恐怕一旦被有心人捉住,即便是自家的泰山也抗不住,这也是自己提拔杨志那配军于囚徒之中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