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赵玉龙带着几个仆人闯了进来,笑道:“做甚么?这你就得问问你那儿子干了些甚么了,你看看我这鼻子,就是让他给打的!”
王氏闻言脸色一变,却听赵玉龙继续说道:“哦对了,还有那天在贡院门口,你家那个废物还敢以老子的口气,教训我二弟来着,今天咱们旧账新账,就连着一块儿算个清楚吧!”
其实赵玉龙伤得并不算太重,这几天一直也都待在府城,玩到了昨天才回来。不过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自然是一回来就要找陆诚晦气的。
王氏见对方来势汹汹,自然是担心自己儿子会受到伤害的,板起脸挡在了他们的身前,说道:“赵公子,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就是告到县衙里,你也不占理!”
“县衙?占理?哈哈哈……”
赵玉龙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就你们陆家还想在县尊大人那里占理?莫不是忘了,这一亩三分地里谁家说话最有份量?我们赵家和人打官司,还真没有输过,你给我滚开!”
他说着便推搡了一把,将王氏推倒在了地上,带着几名仆人刚想往东厢房的方向过来,便见到陆诚已经出来了,旁边还有个小姑娘。
陆诚刚出了房间来到门口,就看到了他推倒母亲的那一幕,心里一阵火起,却也知道形势比人强,真要动起手来自己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他一言不发,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赵玉龙,便上前去扶起了母亲。
赵玉龙也没打算让人去拦他,只是笑着开口道:“陆诚,咱们的账是该好好算算了吧?今天在这村子里,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能出手帮你。”
“你想怎么样?”
陆诚冷静地问道。心里却在思索着,如何避免与对方发生正面冲突。
那天的事情,本就错不在自己,若不是有张军出手相救,自己也只能是白白吃亏。他没想到,赵玉龙那天不过是受了点轻伤,居然会这么不依不饶。
至于贡院门口的事情,他才不相信,赵玉龙是为了这事来的。对方根本就是记恨着鼻子上挨了自己两拳,才找上门来的。
说起来,那天的冲突,受伤最重的还是自己,难道没有权势的人,就只能任人欺凌,受人欺负么?
陆诚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却只能选择暂时先忍着,自己本来就没有后台,没有背景,不隐忍又能如何呢?
“怎么样”
赵玉龙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我还是那句话,要么你就从我胯下钻过去,要么就……”
这话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那话语里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陆诚知道,自己今天怕是少不了要挨一顿毒打了。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赵玉龙的狠辣程度,只见对方回过头对几名下人吩咐道:“去,好好关照关照陆公子,这细胳膊细腿的,若是一不小心给弄折了,也怪不了咱们不是?”
话落,他便回身向王雪媱走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口中啧啧称赞道:“啧啧啧……这小姑娘倒是挺水灵的嘛,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时,是不是也这么迷人,哈哈哈……”
赵玉龙其实不太喜欢这样年龄的小姑娘,反而更喜欢年纪大些的,最好是已为人妇的那种。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变态的癖好,因为这个,他已经拐走了好几家的妇女,害得那几个女人的丈夫都休了妻。
那几个女人还都是心甘情愿的,虽说给人做了妾地位不高,却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又有甚么好计较的呢?
这些事情发生后,自然成为了附近村民们闲聊八卦的话题,不过谈论最多的还是这些女人的丈夫们,对于赵家却没人敢说上几句不好的话。
由此可见,赵家在这一带是很有势力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敢去招惹。
倒也有人曾和赵家打过官司,只是那兰阳县令收了赵家不少好处,一直以来都是偏袒着赵家的。
但凡告过赵家的人,赵家没什么事,告官司的人反而惹上了大麻烦,最后不得不背井离乡,一家人变卖了田屋,离开了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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