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公子,这菜……不合胃口吗?”
看到白泽的模样,云儿秀眉立时便皱了起来,心跳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速,生怕自己没有满足白泽的要求。这倒不是出于对白泽的敬畏,而是云儿心中的那一份绮丽心思在作祟了。
白泽心中有些无奈,终究是摇了摇头,轻声道:“只是有些累了。”
“哦,是这样,”云儿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那我这就服侍公子歇息。”
说着,云儿便要去给白泽打水。
灯火阑珊,窗外虫鸣淡淡,云儿的秀发被灯火染上一层柔光,在这静谧的气氛下,白泽却是突然升起一份异样心思。
云儿正要迈步,却忽然感到手腕一疼,紧接着便有一股大力将她向后拉去。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使得云儿重心不稳,直直地便摔了下去。
只是令云儿疑惑的是,这样摔下去,怎么不疼?
“那么,你要怎么服侍呢?”
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侧响起,微热的气息直叫云儿整只耳朵都发烧起来,再加上白泽从后揽上自己腰肢的手,就是她再笨,也明白了自己是摔在了自家公子的怀里。
“公子,云儿……”
鼻尖飘过一丝淡淡的香气,白泽轻声一笑,一手拨弄着云儿已然发烫的耳垂,另一只手却是顺着云儿的腰肢向上攀升。
眼看着白泽的手掌就要触及到那一团柔软,云儿也羞得去看,只是咬着嘴唇,等待白泽的下一步动作。
只是还未等到白泽的动作,敲门声却是突兀响起。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云儿下意识地便是睁开了眼要去开门,只是一睁开眼才又想起自己还在白泽的怀中,并且白泽的手掌已然是落在了自己挺拔的柔软处。
“开门去吧。”
白泽笑着,很自然地放开了云儿,神色平淡,却是没有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恼怒。
云儿如释重负,赶忙起身前去开门,只是眼神之中,却是对这闲来无事夜敲门的人无故生出几分怨气来。
“公子,真的是你啊,你回来了!”
白泽拨弄着盘里的菜食,心中正计划着小四等人手中的营生,却不曾想生生被一个公鸭嗓音打断了心中思量。
抬头望去,却是一头怕是有三百多斤的肥猪向自己飞奔而来,只是兴许由于那一身肥肉阻了来人的视线,这突然出现的肥猪没有看到门槛,直接被绊了一个狗吃屎。
然而这肥猪只是哎哟一声,丝毫不介意一身锦衣沾染了灰尘,连滚带爬到白泽跟前,扑通一声跪在白泽面前,而后更是直接抱住了白泽大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白泽一脸惊诧,却听得这夸张异常的肥猪大声啼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直说想自己想得肝肠寸断。
云儿跟着肥猪的后面,看着这肥猪冷笑:“赵三金,你少要这番模样,当初公子要出发求学,怎不见你前来送上一送?如今公子求学归来要继承家产了,你倒是来得快!”
“云儿你怎生如此冤枉我,当初公子出发求学可未曾知会于我,我何曾知道了去?”名叫赵三金的肥猪一脸的委屈,哭着说道,“公子啊,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年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啊,不知道你是瘦了还是胖了,冷了还是热了……”
“呸,赵三金你说这话也不脸红?”云儿冷笑连连,“你这几年给白渡大人作管家可是安逸,哪还想得起公子来?”
大致摸清来人的身份,又听得云儿说这肥猪如今乃是白渡府下的管家,白泽不禁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行了行了,赵三金,你找我何事?”
听得白泽问话,赵三金也就不再去与云儿吵闹,而是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谄媚地笑道:“公子,是这样,白渡大人听说公子你求学归来,特意备了一桌酒菜给公子你接风洗尘呢,并派我来接公子前去。”
“接风洗尘?”白泽不由得冷然一笑,冷声道,“只怕是鸿门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