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眯缝着眼睛,如果说段恒知道魏军的会三关齐攻的话,那就很有意思了。、
因为,这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段恒在兵法谋略上有着惊人的造诣,早已经判定了魏军的可能动作。至于另一种……那就只可能是段恒其实是和魏军串通好的,这一场韩魏之战,完全就是一场阴谋。
白泽越想越觉得这是一场阴谋的可能性很大,他可从没有认为段恒是一个好人,虽然难堪帅用,但是段恒绝对是一个很可怕的野心家。
“段恒想要将戏演得真,那就需要拿许多人的命去填,所以其实这和真正的战争不会有什么区别,顶多是魏军最后退走而已。”
白泽心头有点冷,既然是真实战争,那围攻安阳关的一万魏军怕是不会有丝毫水分,这一场安阳关保卫战,只怕会打得很艰难,血流的不会少。
再加上安阳关的守军并不是阳翟城旧贵族麾下,很可能安阳关会是流血最多的一处关隘。
“段恒,希望你没有将我卖了的心思,不然你不会有好下场。”白泽咧了咧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魏军展开了第一轮强攻,但是规模不大,留下了几百具魏军尸体之后便再没有后文。
城墙上的守军眉开眼笑,首战得胜极大地刺激了他们的虚荣心,甚至有人说出魏军不堪一击的荒诞话语。
白泽啐了一口,一鞭子抽在说出荒诞话语的守军身上,面若寒霜,道:“再敢胡言乱语者,杀无赦!”
自信是一件好事,能够在心理上暗示军卒,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军队的战力,但是自负就是忌讳,认为敌人不堪一击的错误思想往往是导致一张战争失败的源头。
见那军士被自己一鞭子抽懵了,白泽轻叹一声,认真道:“骄兵必败,你明白吗?”
那军士原本有些委屈,现在见到身为师帅的白泽对自己话语温和,并且教导自己道理,不由地对白泽感激起来。
白泽微微一笑:“去医师那儿处理一下伤口吧!”
守卫军士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摇头道:“谢师帅,这点伤不碍事,况且一鞭子换师帅一个道理、一份关心,值!”
然而,出乎守卫军士的意料,白泽没有露出笑脸,反而是挎下了脸,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师帅,我叫刘石。”
“很好,刘石,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去医师那儿处理伤口!”
“是!”
“……”
对话很简单,甚至很有些幼稚味道,但就是如此,所有的守卫军士都觉得心头一暖。
作为一个最底层的军卒,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死,而是被上级当炮灰,死得毫无价值。
刚才白泽的一个小小举动,是真的温暖了他们的心窝,他们心底里认定,白泽是一个体恤下士的好师帅。
白泽表情严肃地巡视着,心头却是高兴的,距离他彻底收服第十三军,又近了一步!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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