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者,我等自是不如段穆的。”
有一位旅帅思量之后如是回答,虽然自视甚高,但依旧对白马斥候保持着尊敬。
“既然你们连段穆都不如,又有什么可不服的呢?”
白泽摇头,笑意浅淡,但是眉宇间的自信很是明显。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冷喝,白马斥候在阳翟军队里面有着极特别的地位,很受人尊敬,但白泽的言下之意竟是身为白马斥候队长之一的段穆也不过如此。
此时,确认白泽就是那传说中的那个任务之后的段穆内心激动得不行,即使刚才白泽言语之中对他有贬低意味,他的内心也没有丝毫愤怒,因为见识过白泽的恐怖手段后,他实在觉得自己与白泽相比差距太大,简直不是一个层面的。
如今见到自己崇敬的人处境略有尴尬,而自己又恰好能够派上用场,他几乎没有一秒的犹豫,直接开口冷斥。
“你们,简直是愚不可及,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眼前的这位公子是谁吗?”
被段穆呵斥,原本就愤懑不已的几位旅帅更加不解,感觉莫名其妙。
“诸位,你们可曾知道公子带着我们去干了一件怎样的事?”
“这位公子,带着我们二十个白马斥候,直接绕到了魏军的背后,把魏军的运粮车烧了!”
“这位公子,他让我们这二十人,沐浴了无尽的荣耀之光!”
段穆越说越激动,一想起白泽带着他们烧掉魏军半月军粮的场景,他就热血沸腾。
“二十人?烧粮?开什么玩笑!”
一位旅帅冷笑,显然是不相信段穆所说,其实不只是这位旅帅,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因为这太过不真实,如同神话。
“这不是玩笑,这是荣耀,使我段穆的荣耀,你若是敢亵渎我心中的荣耀,别怪我段穆不客气!”
段穆眼神阴沉,看得刚才出声质疑的那位旅帅心头一颤。
白泽眼角余光观察着段恒的所有表情,这位将军看到段穆对他如此尊崇,脸色很不好看,但终究是没说什么。
既然段恒选择沉默,白泽也就没有开口,不想太过张扬,不如有可能会上段恒的黑名单,因此也只由着段穆继续说话。
段穆此时很激动,一想起自己追随的这个公子竟然是传说中那人,他就感觉口干舌燥,兴奋得缺氧。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难以置信,如同神话一般?”
“你们没错,这就是神话,因为这位公子,他本身就代表着神迹,他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听到段穆说到这里,刚才注意到白泽姓名的那几位旅帅脸色一白,心里浮现出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只是还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段穆就已经再次激动地开了口。
“这位公子,他创造了太多神话,他在短时间走到常人一生都抵达不了的高度。”
“他敢把韩盛岸的贴身护卫用烈马拖拽几条街,他敢在百莲楼和韩盛岸掰手腕。”
“他能箭压张平,一个人战败二十多位稷下学宫学子。”
“他能打破内定,以强势无匹的姿态夺取春猎魁首!”
“你们没有什么不服的,因为他就是一个神话!”
“因为,他叫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