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的脸,说道:“那我父亲落难之际,不知道大父身在何处?”
王言说道:“我提醒过他,与贾府走得太近终究会出事情。现在这个局面,对你父亲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局面。就像我说的那样,有时候这沾亲带故的,事情就会变复杂了,圣上已经要开始着手处理两淮盐道的事了,老夫必然首当其冲,你父亲能……”
这一回,林岚直接打断了王言的话,冷冷道:“难道在大父心中,亲情就这么的廉价,非得用这等手段来让我父亲难堪?”从王言的话中,林岚不难得出,林如海仕途受阻,定是王言从中作梗,来让他父亲这盐道御史栽跟头。
“是他咎由自取。”
林岚眯缝着眼,说道:“那如果有一日,我走到了你的对立面,是不是也会是这般光景?”
王言一滞,竟然答不上来。
“告辞了。”
“不要娶贾府的女子!”
林岚的脚步止住了,笑道:“我欠你的?”
王言虽是他的长辈,但也只是外祖父,林岚尊重他,才喊他一声大父,如今连林如海都被整成这样,林岚自然没必要凡事都听他的安排。他们林家,并不欠王言什么,那么他要娶谁,自然不是由王言说了算。
掌柜的见到下来人,便将算盘一拦,道:“一共十七文钱。”
林岚推开那跟抹了油似的算盘,道:“上头那人这么会算计,自然让他付账,何必用得着我亲自掏腰包。”
傅小刀倚在门栏上,有些头疼地摇了摇头。
“你不上去?”
傅小刀扭了扭脖子,无聊道:“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太傅的情,已经还完了。”
“如果你要还我的人情,那就没必要跟着了。你不欠我什么。”
傅小刀笑道:“我还想喝那顶级五粮液。”
“我欠你的?”
……
……
长安宫前,同样有一个闹心的男子,蹲在小池塘前闷闷不乐。堂堂征西大将军,竟然被一个女子给上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这脸面往哪里搁?偏生他还拿她没办法。越想越是气,阮慈文蹲的腿都麻了,差点就翻入池塘之中。
肖大家刚巧来了后庭之中,见到独自蹲着的阮慈文,吩咐两个宫女将食盒放在远处的亭子之中,自己独自走过去。
“怎么着?还再生气呢?堂堂七尺男儿,再说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本宫都不计较什么,你倒使起小性子了。”肖大家面色红润地说道。
阮慈文哗得站起来,忘记了自己腿是麻的,差点软下去,被肖大家霸气地一搂。
“瞧瞧你,疆场威风的时候,怎不见你如此怂呢?”
阮慈文老脸一红,挣脱开赵肖的手,说道:“一世英名,被你一朝毁尽!赵肖啊,你真是我阮慈文命中克星啊!”
赵肖揽着阮慈文的肩,贴耳轻声道:“我赵肖当年就说过,你要征战,我便替你擂鼓,你要解甲归田,我便替你织布缝衣,但是你要丢下我跑,做不到!”
“我欠你的?”
“对,你欠我的!”肖大家霸气四射地回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