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需品。
“官人的意思,压到多低?”探春询问道。她也想过这个问题,就像是南方的青梗稻一样,当初卖得比一般的米贵了好几倍,在勋贵之家卖得可好,等热度过了,也就那么回事。如今的价,也就和普通白米一样了。
林岚眉头一挑,笑道:“很低很低。”
探春立马领悟到了林岚的意思,说道:“官人是想把这香皂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的日用货品?”
“哼哼,对喽。”林岚接过萍儿递来的披风,“走着,咱们也去瞧瞧这听说花了十几万银子才造好的园子去。”
马车停在府外,迎春上了马车,打趣道:“这些日子怎不见顺溜和那个呆马夫?”
林岚呵呵一笑,说道:“可不敢这么在人前喊他。”
“怎的?你是主家,还怕他哩?”
“不是怕。你说的那个马夫,厉害着呢,可不是什么下人,今后见着了,他定是不会主动来招惹你的,你们也别主动去招惹他,他的刀,快着哩。”林岚学着迎春讲话的腔调,这腰间又感觉到痒痒的骚动。
……
……
远在城郊的一处小作坊里,顺溜嘟囔着嘴,拿着石子在地上划拉着,“少爷娶了媳妇儿,都不带我玩了。”
傅小刀凑在那火炉子边,与酒糟鼻的老头讨论着这口大锅上的神秘烧酒桶。
“你们这些年轻人呐,总想搞个大事情。这酿酒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活计,能这么随意地瞎搞吗?太年轻!”老头见到傅小刀盯着那竹管子里一滴一滴的液滴,冷笑道。
若不是林岚许以重金,这位老酒师都懒得陪这两人瞎搞。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才答应出山。
“想当年,我也是跟山西大酒窖余其秋谈笑风生的人物,如今,唉,风浊残年呐……”老者摇着头。
傅小刀全当老苍蝇在耳边嗡嗡叫,看着那碗里接的差不多了,便拿过来尝了尝。这立马就提起神儿来,呢喃自语道:“就是这个味儿!就是刺了点,看来还得陈放些时日。”
趁着他愣神的一会儿,一只手指极不文雅的掠过碗里的酒液。“我倒要尝尝,这烧出来的酒能有啥滋味?”
傅小刀翻了翻白眼,有种日了狗的感觉,好好的酒,就这么被这老头糟蹋了,只能将酒碗放在一边,耐性地等着下一碗的酒液出品。
当那沾着酒液的手指入口,老酒师瞬间感觉嘴里的味蕾都被激活了。入口的绵甜净爽,那种酒香在口中蔓延开来,顿时让他的脑袋懵了。
“这……”
傅小刀见到老酒师吃惊的样子,说道:“这什么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土包!”他仿佛忘记了自己第一次尝到这烧酒时候的样子。
顺溜是向来不爱喝这种烧喉咙的玩意儿。见到老酒师放松了警惕,赶紧拿过一边的蜜饯,找那个小丫头玩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