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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岚问道:“又去干什么了?这平日里一个个抓着见欢不放手的,今天个怎么就都跑出去了?”
“皇鸣寺明日就封寺了,这家里有了个假道士不相信,太太们倒是笃信着佛道的。”迎春笑道。
林岚眉头一挑,道:“明儿个也别出去,免得出了幺蛾子。”
“怎么?”
林岚揽着迎春的腰,将头靠在迎春的肩上,轻声说道:“听我的就是了。”
暴风雨将至,林岚不清楚,这场不因他而起的政治旋风,会不会擦到他呢?
……
……
宫中的一道圣旨,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人汗流浃背之余,惊出一身冷汗。
萧太监连滚带爬地窜入昀敬宫内,哀嚎道:“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大事不好了!”
在书桌前把玩着一套白玉杯的赵颢眉头一皱,将盒子盖住,问道:“父皇寿辰将至,你这老奴才,说什么晦气话?”
萧太监连打了自己三四个耳光,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圣上他……他刚刚下诏,立……立……”
赵颢站了起来,心脏漏跳了一拍,急忙问道:“立什么了?”
“圣上他……立二皇子为太子了!”
赵颢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尽管室内放了大块的冰,也难挡住心火上涌,跌跌撞撞地扶到床前坐下,大口地喘气,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之前没有传出一点消息?说!”
“奴才不知……”
“混账!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整日在昀敬宫作威作福的,要你何用!”
萧太监连连磕头,哭丧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储君一立,按照大明的规矩,这宫中余下的皇子们也就要封王离京了。
这一措施,也是为了防止储君在宫中有什么不测,毕竟没登基之前,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母后呢?母后哪里怎么说了?”
萧太监哆哆嗦嗦地说道:“皇后娘娘应该还不知晓此事,正在长安宫与大长公主一道商量宫中圣上的寿辰呢。”
赵颢脸色难看地说道:“还商量个屁,这些事情都由礼部来负责,有她们什么事,父皇呢?父皇人在何处?谁传的旨意?”
萧太监说道:“圣上在宗庙祭司。圣旨也是在宗庙之前,由曹貂寺昭告文武百官的。奴才一听说这消息,赶紧过来禀报。”
赵颢皱眉道:“这么说,文武百官也是方才刚刚知晓的?”
“想必是的。”
赵颢眉头一皱,长叹一口气,道:“父皇啊父皇,这是个时候做出如此不明智的抉择,实在有些不明智啊……”
骄阳如火,这样的消息,将会很快传遍这个京师。一直悬而未决的储君之位,终于是有了着落。只是在天命之年,做如此的一个举措,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