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并不惊讶,脸上挂着浅浅的酒窝,笑道:“你刚才没听他说吗?他除了中医,还是我的护花使者。好了叶飞,我们走吧,不用跟他们计较。”
“别,别想走……打了老子还想走?”胖子在地上蠕动着,翻过身来,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咬牙切齿道:“老子现在就叫人,你们今天别想走出马场的大门!”
叶飞冷哼着,正要讥讽几句,就见有三个衣着光鲜的人也跑进了操场,站在正中的男人头发灰白,看上估摸有五十岁了。
男人挥手让身侧的小弟退下,大步走到了胖子身边,提起脚,擦得发亮的皮鞋直接踩在了胖子的胸膛上。
胖子“哎哟”叫了两声,刚要开口骂人,抬头看去,神色微变,忍着痛意,讪笑道:“胡老板,好久没见到您了,吃晚饭了没有?”
来人正是胡军,北湾马场的大老板,在北湾市里,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胡军冷笑着,说道:“你刚才是要让谁走不出马场大门来着?”
“胡老板,就是你旁边的那对狗男女,他们骑着马冲进了赛马跑道,把我们的比赛都给毁了,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没了……”
胖子被踩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不敢去把老板的手给挪开,只能在地上不断挣扎着。
周围小弟慢慢爬了起来,诧异地看到自己的老板胡军一脸愠怒,蹲下身,“啪啪啪”往胖子身上甩了几巴掌,直到胖子的脸都肿成了猪头,他才甩着发麻的手臂,喝道:
“快给我滚出去,把这个月的工资都结了,以后不许踏入马场半步!华龙集团总裁的女儿你都敢骂,真是不要命了!”
胖子脸都变绿了,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看了眼气质不凡的钱欣,才意识到自己惹了大祸了,夹着双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胡军看着他离开,走到了钱欣跟前,堆出笑脸道:“小欣,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没有摔伤吧?”
“胡总,我没事。”钱欣显然和他的交情不是很深,声音平淡道:“给马场添了麻烦,我很抱歉。”
“哪里,哪里,我等下还要去教训下放牧场的那几个混蛋教练,他们居然给你弄了匹疯马!”
钱欣摇摇头,叹了口气,拉了拉叶飞的衣角道:“南烟他们应该还在找我们呢,还是早点回去和他们汇合吧……”
话还没说完,她的眼神变得呆滞,身子晃了晃,就要向后面倒下。
叶飞心中大骇,也顾不上其它了,上去就揽住了她的腰部。
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鼻头有点发痒,但很快就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给甩开了,现在搞清楚钱欣为何晕倒才是最重要的。
胡军脸色骤变,搓揉着双手,对着小弟吼道:“快去找个担架来,把钱小姐送到医疗室里!”
“是!”小弟们齐齐应道,迅速跑向了看台的楼梯。
“不用了,把医疗室的位置告诉我,我要带她过去看看。”在嘈杂的赛马场里,叶飞无法聚精会神诊治,只好开口说道。
胡军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他,指明了医疗室的方向。
赛马是项危险的运动,所以医疗室就设立在跑道边上,能及时给受伤的赛马手提供治疗。
之前为了救钱欣而落马的18号赛马手,正在隔间里包扎,由于操场的土地较为松软,他只是轻微骨折而已。
叶飞找到了空的隔间,他把那些胡军安排来的医生都给赶了出去。在庄鹏飞的帮助下,他把钱欣在单人床上扶正,接着就揉了揉太阳穴,开启了绿眼,扫描着女人的身体。
庄鹏飞不敢打扰他,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在治疗的过程中,他是坚持非礼勿视的,因此即便和钱欣呆在这么拥挤的空间里,气氛有点暧昧,但他还是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心无杂念地进行诊断。
当他观察出钱欣的病症时,对方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声问道:“叶飞,我这是怎么了?”
“是你的偏头痛犯了,你近来休息得不错,可今天在马上晃了这么久,精神上又受到惊吓,身体就有点吃不消了。”
“偏头疼?我记得你和木琴都跟我说过,只是我不太在意,没想到真发作了还是疼得很……”女人苦笑着扶着额头。
他犹豫了下,开腔道:“我手头上有针灸,治疗偏头痛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入针的地方可能有点敏感……”
“你要从哪里下针?”钱欣困惑地问道,她知道针灸很有效,现在又头晕脑裂的,如果能压制住头疼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