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阜整理了下思路,悠悠然道:“这次青玄状元杯,就是贤弟你的机会。从推送中的丰厚奖励就能够知道,师尊对这件事相当重视。可以说夺得冠军的人,技战术绝对是冠绝青玄门。
预选赛暂且不谈,贤弟你是一定能够通过的。而小组赛只要不是死亡之组,制定好战略你是很有可能出线的。出线之后虽然有挑边赛,但除了森林于曹操之外,主场优势其实并没有那么强。
可以说淘汰赛是一轮定胜负,届时贤弟你是赢一场赚一场啊。”
赵云闻言微微皱眉,你这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简直就难到家了。普通榜自己位列35名,正赛资格一共才32个,自己进小组赛都难。更不要说小组出线了,一共16个名额自己怎么争,你居然还想着更进一步。
赵云并不是没有血性,并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的普通决斗场胜率在六成以上,可以说除了个别的几个Bt,没人能够在胜率上明显超过他。
但是胜率这种东西是有水分的,更主要的是看你胜了什么人。和他胜率差不多的张绣,排名足足比他高了十个名次,就是因为他战胜了很多高排名的人。
而赵云面对比自己排名低的,那简直是血虐。但面对那些大牛时却从来没有爆种过,也正是如此才只是被大佬关注,没有被招揽。
赵云是属于那种稳定的不行的术士,面对强过自己或者和自己差不多实力的,他不会发挥失常也不会爆种,但面对比自己弱的人往往能够打出超神一样的战绩。下限超高,上限一般,属于战场利器的那一种类型。
“呵呵,一般情况下贤弟确实很难出线,但有了我就不同了。”严阜故作神秘。
“计将安出?”赵云不是很懂严阜为什么会这么自信,但他和严阜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明白严阜的为人。大智慧他是没有的,可小聪明却从来没断过,还偶有神来之笔,值得期待。
“你有没有发现,王越的胜率已经越来越低了?”严阜眉头微挑,这可是他观察了很久才发现的。
王越在决斗场刚开始的几天,胜率接近百分百。但随着众人战斗经验的提升,和自身技战术被摸透从而被针对。他的胜率已经渐渐掉了下来。虽然目前依旧有八成多胜率,但可以预计的是迟早会有掉到八成左右的一天。
赵云忽然被点醒,好像确实是这样,而且不只是王越,高排名的人包括自己,胜率确实在下降。普通决斗场大家硬实力都是一样的,随着外门弟子战斗经验的增加,大家的胜率已经在渐渐的拉近。
“这其中有外门弟子战斗经验增长的原因,也有外门弟子制订了针对性战略的原因。你是内门弟子不知道外门的氛围,我们为了能够战胜大佬,策划了很多的针对性战略,虽然很多都没有用的说。”
战略自然是有用的,千万咸鱼总会有一个能够翻身,把握住每一份战机的话,决死战场里逆斩内门都不是问题。
“原来如此。”赵云眼前一亮,有了严阜的帮助,自己确实有可能进小组赛,甚至小组赛出线。
赵雨咬着手指一头雾水,感觉两人云里雾里的“你们都是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的!”
“严大哥做过很多视频,有着玉京山最全的资料,在知道自己的对手后只要我们提前制定战略,绝对能够提升自己的胜率。”赵云解释道。
虽然别人也可以研究自己的资料,但只论战术分析,除了最上边的那几位大佬,严阜不虚任何人。虽然严阜有些纸上谈兵的样子,但确实有那么几分底货。
况且以自己的特点,遇到那几位大佬有八成的几率会输掉,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碍。
“小组赛可不止是胜利才有积分拿,所以贤弟你的目标应该是小组赛保底,争取出线。如果走了什么狗屎运的进入八强的话,那简直血赚。”
两人商议一番,制定出了最终的目标。
小组赛10分钟内分不出胜负就算作平,能够拿一分,在面对强敌时完全可以策略性的拖延时间,争取逼平对手。
李青之所以设置10分钟的时间限制,也是有原因的。目前玉京山弟子都是初入境界,杀伤力破坏力虽然强,但本身防御力却基本没什么变化,就像一位手执神兵却没有穿盔甲的两军。
在这个阶段大多数的胜负都可以在10分钟内分出,除非有人故意避开正面交战采取拖延战术,这几天来玉京山也确实出了这么一个人。
远在幽州的刘备,就是拖延战术的集大成者。他的实力并不算弱,位列普通榜前十,但他却是所有人都不愿意遇到的对手,包括所有的大佬。
无他,实在是刘备太稳、太慢、太能跑,经常使用沼泽流割肉战术,人送外号刘跑跑、钝刀。
沼泽流就是说他想沼泽一样难缠,让人无从下手,割肉就是说他总是趁敌不备时出手,就像钝刀割肉一样,慢慢的蚕食掉对手。他最出名的一场战斗视频,就是和王越的一场决斗,在拖了三个多小时后终于磨死了王越,全程王越一直有机会获胜,却始终没有对刘备真正造成威胁。
这不是王越输的最惨的一次,却是输的最憋屈的一次,特么的拖了三个多小时,一直都有赢的机会最后却输了。
虽然这种战术很稳,但实在是太拖节奏,和他决斗消耗的时间,超出平均时间两倍。倘若是赢了还好说,输了就真的要撞墙了。
也正是因为刘备的原因,李青将小组赛时间限制到了十分钟。沼泽割肉流虽然是很好的战术,但观赏性实在是太低了。
此刻远在幽州的刘备一脸苦恼,这简直就是在针对自己嘛。虽然淘汰赛没有了时间限制,但小组赛一直平的话,出线都是个难题啊。
“师弟为何会如此苦恼呢?”端坐中军的公孙瓒出言问道,自己的这个师弟看了手上那奇怪的玉牌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方才的眉飞色舞不见了踪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