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听了宇文述的计策,点头说道:“榆林关外确实有一些小路可走,只是这些路都不适合大队人马通过,所以这次深入幽州腹地的兵马不会超过五千,哪位将军愿意前往?”
完颜宗弼大步出列,“可汗,属下愿往!”
宇文邕一罢手,“完颜将军乃我军中大将,领偏师劫粮大材小用,哪位将军愿意前往?”
帐下众人当中忽地有闪出两人,齐声奏道:“属下愿往!”
众人视之,分别是宇文述手下万夫长陈棱和王庭近卫军万夫长独孤信,独孤信目视陈棱,大怒道:“你敢与我争功?”
陈棱淡然一笑,“独孤兄这话就见外了,我等都为可汗效力,何来争功之说?”
独孤信说不过陈棱,也不再理他,对着宇文邕跪拜道:“可汗,属下请令,只需精兵三千,我必把幽州搅得翻天覆地!”
陈棱也不甘示弱,当即请命道:“可汗,末将愿立下军令状,只要三千精兵,必成大功,请可汗陈全!”
宇文邕顿时陷入了纠结,按理来说,独孤信的长女独孤金罗是自己的妻子,乌丸可敦,宇文邕应该照顾自己的老丈人,但是宇文邕深知独孤信此人贪财好色,被一些蝇头小利就会弄晕了头脑:相对的,陈棱是王叔宇文述的左膀右臂,有勇有谋,是个难得的将军,但是就让陈棱去,这就等于当场向老丈人独孤信扇了一耳光,也会让可敦独孤金罗脸上无光。无奈之下,宇文邕把这个难题抛给了诸将,“诸位怎么看此事?”
只见完颜宗弼身后的哈迷蚩一捋腮下的山羊胡子,笑嘻嘻地说道:“可汗,在下认为,既然二位互相争功,就令二人一同领兵前往即可!”
宇文邕点头道:“嗯,那就令独孤信为主将,陈棱为副,领精骑三千,绕过榆林关,骚扰幽州!”
二人各自领命而去!
就在独孤信、陈棱二人领军偷袭幽州后的第五天,高畅率领着大军也赶到了榆林关,宇文邕听闻高畅大军已到,当即派出使者前往榆林关送战书,邀高畅一战。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高畅接下战书送走了使者,便聚齐众将议事。
高畅淡然地把宇文邕的战书往桌上一扔,“诸位怎么看?”
雄阔海瓮声瓮气地说道:“番贼无礼,主公,明日末将请命出战,把那些番贼的脑袋一个个拧碎!”
薛万彻顿时笑道:“雄将军勇武,不过乌丸军尚有十五六万骑兵,雄将军,你一个人杀的过来吗?”
雄阔海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怕了那些番贼?”
薛万彻反唇相讥:“某家在此与乌丸贼子大战一月有余,我会怕他们,我只是说出战前应该做好准备,而不是凭着一股热血去冲去拼!”
郭嘉赞同道:“主公,薛将军言之有理,明日我等需出战,否则就是自堕士气,但也要做好准备,明日一站只是一次试探,绝非决战!”
陈平附和道:“奉孝言之有理,不过主公,在下但不是担心这里,而是担心幽州!”
“幽州?”
陈平点点头,“宇文邕也是申通兵法之人,我十几万大军据关而守,他绝无可能强攻下关卡,所以他一定会派遣偏师一支,袭我粮道,扰我幽州,试图从后方瓦解我军!”
高畅一拍额头,“若非先生提醒,我等危矣,马武、冯胜,你二人领精兵一万,回援幽州,护卫粮道,以防乌丸军偷袭!”
马武冯胜齐声领命道:“诺!”
高畅继续下令道:“岳飞听令,你领岳云、张宪、张郃、高览四将并三万大军在榆林关后扎下大营,随时接应幽州!”
岳飞等无人出列沉声领命道:“诺!”
高畅旋即又拔出一支令箭:“霍去病何在?着你引马超、林冲、赵云三将并三万骑兵游弋于战场之上。”
雄姿英发的霍去病当即出列道“末将领命!”
高畅又下令道:“高肃听令,着你引耿弇、徐庶、程咬金、蒙毅四将并精兵两万明日留守关内,以防不测!”
待着一张狰狞的面具的高长恭出班领命道:“末将遵令!”
旋即高畅肃然起身道:“高宠、罗士信、秦琼、郭嘉、陈平、雄阔海、宇文承都、李嗣业、杨延昭、花荣、薛万彻、陈玄礼、田乾真听令,明日随本将领精兵四万去会一会那乌丸大汗宇文邕,告诉这帮不长眼的番贼,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被点到名字的各位将领顿时激动地高举起手臂,大喊道:“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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