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爱新国的骑兵就要毙命,尕李广急了,大喊一声:“留活口!”
两名电铳斥候略一迟疑,爱新国骑兵倏忽一下子穿过了火力封锁线。【零↑九△小↓說△網】
说时迟那时快三名斥候挺身而起,“刷、刷、刷”三箭射出。
“嘡……”,一箭被爱新国骑兵用弓硬生生地磕飞。
“噗”、“噗”两箭没入马身。
爱新金国的骑兵死命用弓抽打马屁股,战马一声哀鸣,冲出谷口。
“追!”
尕李广下令。
一左一右两匹马上的斥候换了弓箭,贴着马背跟着爱新骑兵冲出谷口。
武智远再次拨转马头,嘴里嚎叫着蒙语,气鼓鼓地挥着刀,一催坐骑也出了谷口。
爱新金国骑兵的战马受了伤,既跑不快也跑不远,尕李广觉得这名活口已经十拿九稳了。
果不其然,爱新国骑兵跑出谷口不远,任凭他怎么抽打,战马的速度越来越慢。
两名斥候和好鞑子武智远呼啸着围着爱新国骑兵打转。
爱新国骑兵居然下了马!
他不慌不忙弯弓搭箭,“嗖”地一箭贴着武智远的脑袋擦过,吓得好鞑子立刻拉开距离。
爱新金国骑兵“嗖”、“嗖”又是两箭,先后逼退两名斥候。
因为一心抓活口,三匹马并不急于冲杀,只是远远地兜着圈子,死死困住这名爱新国骑兵。
只要爱新国骑兵垂下弓箭,必有一匹马发起冲锋,等到爱新国骑兵一箭射出,冲锋的马匹立刻远远地躲开。
爱新国骑兵的箭壶总有用完的时候,到那时他只能束手就擒!
只是,这爱新国骑兵的弓箭,射程不一般,三四百尺的距离他就敢射。
尕李广从小到大使惯了弓箭,这个距离上,一般的弓箭实实在在没有杀伤力,可是爱新国骑兵的箭矢落地却分明还有不小的力道。
所以谷口外的战斗咋一看上去,好似爱新金国的骑兵占了上风。斥候们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击办法。
“队长,你看!”
胸部中箭的斥候递给尕李广一只弓。
这只弓是刚在谷内毙命的爱新国骑兵的,直溜溜的足有一人高。
尕李广常见的弓,在弓稍都有一个反向的弯儿,打猎的弯弓仅仅半人高,边军用的硬弓也不过到胸口。弯弓张开的时候最费力,一旦拉开之后需要的力气反而小。张满弓就像后世的大写拉丁字母欧米噶:Ω。
尕李广试着拉了拉这张直弓,感觉从开弓到张满都很费力。
尕李广吩咐:“把你胸口的箭拔下来给我试试弓。”
胸部中箭的斥候满脸不愿意,“葫芦兵说了,心口中箭不能拔!”,说话的时候胸口的箭矢上下颤动。
尕李广不耐烦地命令,“少废话!”
这名斥候不情愿地左手按住护胸里的锅盔馍,右手握住箭杆左右摆动两下,摘下箭矢,箭簇上粘满了锅盔馍的渣渣。
“队长,回去你可得给我作证,我心口中过箭!我实指望这一箭掙个战士功名呢。”
这支箭比平常的箭尺寸大,分量沉。
尕李广张弓搭箭,只感到沉重有力,一松手,箭矢“呼”地斜飞出去,足足四百多尺才落地。
怪不得两个爱新金国的骑兵就追的四名好鞑子到处跑。爱新金国的弓射程远、力道大,稳准狠。如果用这样的弓近战,一箭就能结果对手性命。
但是爱新金国的弓也有缺点,就是笨重。弯弓射两箭,它只能射一箭。爱新国弓箭连续射三五箭,胳膊就发酸。而且在战马上使用碍手碍脚。
尕李广弹弹弓弦对斥候吩咐:“你去把爱新国骑兵的箭壶拿来,我去外头回敬这家伙几箭,不能让它太消停了!别磨磨蹭蹭的,你放心,你中箭的事评功的时候我一定给你报上去。”
斥候痛快地答应一声,飞快地跑回谷内。
其实尕李广参战不参战,对俘虏谷外的爱新国骑兵根本关系不大,得到了一只新鲜的弓,尕李广就是心里痒痒。
但是箭壶刚刚取过来,尕李广还没迈出谷口,谷外情势突变!
远处滚起一路烟尘,直奔谷外被困住的爱新国骑兵。
是敌是友?
待到能看清来人,烟尘起处赫然六七骑,个个嗷嗷直叫,全是爱新金国装扮。
尕李广高叫一声不好,连忙发出手语军令,招唤谷外的斥候火速撤回。
山谷两侧,全是陡峭的石壁。斥候队根本不可能登山隐蔽,只能借着地势匆忙摆出一个阻击的三角阵型。
尕李广打定主意,一会儿打起来,层层阻击,边打边退,坚持到天黑,就能撤回谷内深处。
两名斥候和好鞑子武智远的马匹一阵风一般鱼贯逃回谷内。
爱新金国的援兵一下子把斥候几乎到手的俘虏围在中央。
战马扬起的烟尘落下,这下子尕李广看得清清楚楚,对方的援兵一共七人,全是头戴红缨帽,身背大直弓。
援兵呜哩哇啦一阵沟通,分出两骑直奔谷口。
尕李广目测着距离张弓就是一箭。
箭矢直愣愣地划过一条弧线,扎在来骑马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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