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帅坡听令,明日若敌军还来叫战,你便出寨交战,但只许败不许胜。”撝谦向五太保下令道。
“是。啊?只许败不许胜,大帅你莫不是说错了?”苏帅坡以为没听清撝谦的命令,惊讶的问。
撝谦也不解释,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是只许败不许胜,你败给他后便回寨,注意自身安全即可,我自有主张。”
苏帅坡见主帅这么说了,只能不情愿的领令退下,撝谦算算没什么别的事了,就总结说:“也就这些事了,张熜、宇文轩、火炎焱燚、葫芦娃你们四人一会即去点兵,明晨饭毕即刻出发。其余人也跋涉许久了,都早点回去歇息吧。待养足精神,好准备大战。”众将都拜谢退下,各自准备手头的事去了。
小彪关墙头,信萌君站在新立的信字旗下眺望远方,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方才张口问一直立在身旁已经伤愈的昙阳子:“你说隋和能攻到一线天那头吗?”
这些天来,同样的话信萌君已经不知问了多少遍,是故昙阳子不加思考就说:“隋和的武艺自是不在两位驻守的敌军头领之下,但那两个人就如同粪坑里的石头,当真是又臭又硬,不管我军如何叫骂,什么激将离间的计谋都用过了,就是不出战。况且那一线天人行其中,仰望长空,蓝天仅存一线,虽长约十里,但其宽不足五马并驱,勉强能够斗将之用。如果想要派兵攻寨,对方只需数十人张弓以待,我军便是有十万人马也铺展不开,恐怕难以冲过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看昙阳子这样,恐怕他去攻打之时也受了不少气,所以如今回答信萌君时便滔滔不绝,似要将满肚子的怨气都说出来。
信萌君挥手示意让昙阳子停口,不要再给他发牢骚,信萌君现在心中真的很愁,十分怀念当初身边文有撝谦,武有浪子的日子。那时候如果有攻克不下的难关,自有撝谦帮他出谋划策,浪子为他攻城拔寨,这两人的搭档真可谓是他的左膀右臂。但现在浪子可以说被自己间接逼死,撝谦更是成了自己的对头,叱咤一时的萌新团更是分崩离析,如今这个样子完全是自己造成的。信萌君想想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只怕还是会选择将浪子逼死吧。一个枭雄既然做出了选择,就必然会坚持下去,哪怕最终是头破血流。
信萌君使劲晃晃脑袋,将旁的想法都驱逐出脑海,沿着城墙散起步来,见昙阳子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笑道没了撝谦和浪子,这不是还有昙阳子和隋和吗?六大天罡比起昔日一文一武也差不到哪去。
心情好转了许多的信萌君开口问昙阳子:“都这么些日子了,你们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难不成就没有一点攻下对方寨子的头绪?”
昙阳子的脸变成了苦瓜,略带委屈的回复信萌君:“不是我们不想办法,一线天那个破地方真的是太过险要,对面有几个弓箭手,就是个鸟都飞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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