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外面又冲进来一群人,清一色,都穿着长袍布衣,都蓄着长发,盘着高高的发髻,吕卓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瞧瞧那个,他彻底被弄糊涂了。
老头则拉着吕卓的手激动的说个不停,不住的“五郎…五郎”的喊着,还有四个青年男子也围拢过来激动的喊着“五弟…”
吕卓眼皮一翻,又昏了过去。
他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震撼,他知道,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在拍古装戏。
做梦,不会这么真实;如果是拍戏的话,灯光在哪里?导演在何处?至少耳边能听到那熟悉的“Action”吧?
接下来的几天,通过慢慢的适应和熟悉,吕卓发现了一个惊天的事实,那就是,他穿越了。
而且,身体还变小了,但是,他前世的记忆,包括在部队里学到的那些搏击的本领,却都还在,只是这个身体,实在过于瘦弱,就算吕卓前世是特种兵,估计暂时也跟常人没什么区别。
因为,这个也叫吕卓的人,典型的是个病痨,一场大病,差点没死过去。
吕卓是家中的老五,难怪老头总是喊他五郎,今年十六岁,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家中还有几个仆从,但是,家里却一点也不富裕,这些仆从也都是老头好心收留的乞索儿,而且吕卓一场大病,也让本不富裕的吕家变得更加清贫。
吕卓每日醒来,只做一件事,那就是从仆人的嘴里旁敲侧击,一点一点的了解周围的一切,毕竟,找父亲和几个兄长实在不太妥当。
“牛二,我来考考你,今年是哪一年?”
牛二憨憨笨笨,是个忠厚老实的年轻人,身子非常壮实,单纯善良,平时话也不多。
“哪一年?”
牛二直挠头,绞尽脑汁想了一会,最后干脆打扫起了屋子。
吕卓急忙摇头“算了算了,那我问你,我几个兄长的名字,你应该都知道吧。”
牛二顿时来了精神,掰着手指头回道“大公子叫吕伯,二公子是吕仲,三公子是吕叔,四公子是吕季。”
吕卓艰难的翻了个身,他现在虽然清醒了,但是还是不能下床,稍微一动,身上就疼的厉害。
吕卓点了点头,称赞道“说的不错,那我再问你,我父亲,他的名讳是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吕卓并不在意,光看这家里的境况,他也能猜到,父亲仅仅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人,既不是王侯,也不是富商,一定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牛二急忙摇头,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公子,你饶了我吧,老爷的名讳,打死我,我也不敢说。”
牛二虽然憨笨,却很懂得礼数,他仅仅是个下人,老爷的名字,他可不敢乱说。
“放心,牛二,我只是考考你,跟我之间不必拘束,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被吕卓这么一激,牛二壮着胆子回道“牛二当然知道了,老爷的名讳,是吕…伯…奢!”
这个名字,说普通,很普通,说不简单,却很不简单!
吕卓听完之后,登时愣住了,就像被人点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彻底傻了。
这个村,叫吕家村,也叫大吕村,自己兄弟五个,这都不算什么。
家里没钱,这对吕卓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有手有脚,以后不愁赚不到钱,关键是父亲的名字,太让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