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手下侍卫:“将岳大人救上来!”
“是!”
闻言,几名黑甲侍卫当即便是应命而去,上前一把将麻绳那头的肖逸隆手下推开,接着手脚麻利地便将岳迁给拉上了岸来。
“怎么样,情况如何?”
待到侍卫们将岳迁放平松绑,接着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肖逸璇才开口问道。
听到肖逸璇的问话,一名侍卫也是立即答道:“回殿下,岳大人受伤严重,断了两根肋骨,且有溺水之像,只不过性命却是无忧!”
“速送岳大人回去疗伤!”
听到岳迁性命无忧,肖逸璇的心里也是终于松了口气,岳迁身为江南巡抚,堂堂正正的二品大员,若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就这么轻易地死了,消息传到京中,难免也会影响自己在父皇眼中的印象的,眼下没事便好。
只不过,饶是如此,瞧着岳迁及其手下一众官员衙役此时这副可怜狼狈的样子,肖逸璇也是不住地怒火中烧,转头又向着远处船上一阵大喝:“肖逸隆!你聋了?还不给我滚下来!?”
“喊什么喊!?”
另一边,听到肖逸璇的再次催促,肖逸隆也是有些气闷地回了一句,接着便不情不愿地下了船去---对于这个七弟,他还是多少有着些畏惧之情的,原因无他,全因从小到大这些日子以来,这家伙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多了!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下一刻,待到肖逸隆刚刚来到肖逸璇身前后者便上前断然喝道,一头赤发烈火般随着河风飘起飞扬,横眉冷对,气势异常地猛烈强大,倒是当场便将前者的酒劲吓退了一半。
只不过,这犯怵是犯怵,面子却还是万万丟不得的,肖逸隆在短暂的一怔之后,这便立即开口狡辩道:“干什么?只不过收拾了几个自家的奴才,你还想待如何?”
“自家的奴才?”
闻言,肖逸璇双眼微眯:“老二,今日你所说之话,我来日定会一字不落地诉与父皇知道的!”
“又告状!?”
听闻肖逸璇所说,肖逸隆在短暂的呆愣之后,当场便炸了锅去:“他娘的!从小到大,你老七就会往父皇去那里明里暗里地告老子的状!好啊!你去告啊,只待父皇会不会因为一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来降老子的罪!告辞!老子要走了!”
说罢这句,肖逸隆是扭头便走,其实当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他脑子里的酒劲也是差不多去了大半了,回想起自己方才所做之事,也是后悔得紧,只不过眼下事已至此他却也只能是打肿了脸充胖子,把这场面撑到底了。
那么,皇帝究竟会不会因为这小小巡抚,来治自己的罪呢?
这简直废她妈的话!绝壁会啊!
这下惨了!
连能不能去云南任职都说不定了!
自己该不会被父皇叫回去关禁闭关个一年吧!?
想到这里,肖逸隆简直心如死灰,不敢再继续想象了。
只不过,就在他这种心境当头,前方却是突然多出了一道影子,他抬头一看,便见肖逸璇好死不死地挡在了他的身前,不由大怒:“老七,你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
闻言,肖逸璇冷然一笑,道:“你与我一样身为皇子,我确是没法子抓你,只不过嘛...”
说到这里,肖逸璇又转向肖逸隆所乘的那条大船,朗声说道:“你等众人,本王却是有权利处置一番的!来人!这些人当众殴打朝廷二品大员,罪同谋反!给本王尽数抓了,关进大牢里去!还有,此船载货超过规格,也给本王一同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