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性,要送给谁还不知道,张新就沿着清河往下游走,兖州城整体走向沿着清河延伸,大多数店铺和相对富裕的人家都在靠上游的地方,下游的附近就是兖州的贫民区了,所以张新就沿着清河往下走。
这片区的人的生活水平确实要低不少,所有的房子都是泥土房子,都没有木制建筑,好一点的有木门,差一点的用草帘子挂起来作为遮挡,再困难一点的干脆连门都没有,甚至连泥土做的墙都快倒了。
张新站在路口打量打量,径直向着路头那户没有门的人家走去,也许这样的人家更需要自己手里的东西。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个柔弱的女声苦苦哀求:“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话里带着哭腔。
张新跑到门口一看,里面两个大汉拖着一个女子的双手,女子半蹲半躺在地上,苦苦挣脱,脚在地上努力的扑腾,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蹭的全是灰,连脸都看不清,还有一个大汉站在边上,看着像是领头的。
很巧,这个领头的张新认识,就是不知道他认不认识张新。
这个领头的就是昨天的喊张新是臭要饭的的雷大富的随从,没想到地位还算高,能有个小分队头目的级别。
三人组和那个女子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倒是没人注意门口多了个张新。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女子还在苦苦哀求,声音不大,但是听上去已经哭哑了。
“你就别挣扎了,你爹昨天在我们赌坊输了太多钱,跑了,我们只能来找你要了,你要是交不出钱,那不好意思了,只能请你去怡红院待一段时间,然后把钱给我们补上。”
“求求你,求求你。”女子已经哭的快断气了。
“小姑娘,我奉劝你,还是别倔了,趁我们还有耐心,我们现在还不想要你的命,乖乖跟我们走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女子依旧在挣扎。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要不是怕把你脸弄花了,胳膊弄断了,卖相太差,我们直接就拎着你走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们雷府的钱你也敢欠,哥几个可是跟雷少混的,别以为我们是好惹的。之前我们家少爷看上了你们对面邻居家的小叔的二舅的七姥爷家的孙女,长得那是一个好看,可就是不听话,我们少爷给足了面子,准备纳她为妾,她还不乐意,我们家少爷人都请了,她伤了我们家少爷的面子,直接带回府上,各种爽完了,又给哥几个爽爽,哈哈,哥几个让她欲仙欲死。”
“对对,大哥,上次那娘们真爽,我从来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妈的,爽的老子差点*****老子一晚上来了好几次。”那边正在拉人的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你一直占着位置,老子都爽不着,就在旁边干看着。”另一个也聊上了,想起来就忿忿不平,说着给刚才那个脑后一巴掌。
领头的赏那两个后脑勺一人一巴掌:“你们敢在老子面前老子老子的”。接着又对着地上哭的快虚脱了的女子淫笑道:“你最好一直刚下去,哥几个会让你爽的,上次那个小婊子,最后被后院的狗直接弄死了,我晚上出去了都没看到,你想不想表演给老子看看啊。”
“救命,救命啊。”地上的女子用力的呼喊,希望能有人能救救她。
“雷府办事!”领头的扬天喊了一声,接着又对女子道:”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周围的哪家敢惹我们雷府,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吧。”
“破喉咙,破喉咙。”张新把整个事情听得差不多了,理顺了,心里气的咬牙切齿,这会儿准备做点什么了。
“什么人?”听到外面突然传出声音,领队警觉地回过头来。
“哥,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哪个?”
“我是你老姑的大舅妈的儿子的大姥爷儿子。”
“哦,是嘛?我们正在干活,等会忙完了再叙旧。”
“行,那你忙,哎,对了,你听说过安利吗?”张新一边说一边在靠近。
“没有”,领队想了一下,没听说过,张新靠的太近倒是引起了他的警觉,“你说你是我老姑的大舅妈的儿子的大姥爷的儿子,那你到底是谁?”
“我啊”,张新站在他面前笑眯眯的答道:“我是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