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渊看着这二十多个大梁国的肱股之臣,每一个都是身在要职或者手掌兵权,这些人都与这个乾王有所联系,确实让人费解,甚至很多都是皇帝用公主赐婚的姻亲。
“白姑娘的意思是,这大梁国五皇叔司空浅,才是真正掌控朝政之人?”
梓瑶摇头,“如若我分析的不错,大梁国应该在历代皇族传承的时候,会有两套传承系统,一个是明面上的皇权,生儿育女繁衍自私。
另一个就是掌握着一直神秘的力量或者人马,并且控制着朝臣,但凡有所异动必定诛之后快,可他们没有子嗣后人,只能够为他人做嫁衣裳。
这应该也是幽帝和楚帝当年势均力敌的原因,而这些力量还有这个人选,应该是在皇子出生之后就定下来的,所掌控的也大多都是死士或者宦官,就好似最后抓我的那些鬼面侍卫。”
楚星渊腾一下站起来,回想自己幼时听闻皇祖父曾经讲过的事儿,来回踱步多年前模糊的记忆一点儿一点儿都想了起来。
当年围追堵截楚帝的,正是一些身着黑色铠甲头戴鬼面的死士。
他双臂支撑着桌子,俯身低声问道,“据我所知,那大梁国乾王司空浅有王妃啊!”
梓瑶呲笑了一下,“王妃?子嗣都可以造假,王妃又如何?只是不知道当年幽帝虽然掌控了大梁国,可他的子嗣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当年未被净身?”
楚星渊眯起眼眸,“楚帝北逃之时,剩下的皇子皇孙几乎都死于那场宫变之中,如若此事是真,那幽帝这边的司空家族身份就有待考量了。”
梓瑶一撇嘴,“历史是掌权者书写的,胜败正统与否是统治者来判定的,所以一切已经没有考量的必要。
只是需要知道我们的分析是否正确,如若正确北狄想要南征,首要需要瓦解的并不是皇室如何,而是这一股地下力量,或者称之为地下之皇,他们才是北狄真正的对手。”
楚星渊抱拳,“白姑娘说的是,我太过自负了,自从白姑娘救了我,已经改变了历史的走向,只要北狄不乱,大梁国暂时不会对北狄如何,他们已经失了先机。
白姑娘可有下一步制衡司空浅的良策?”
“打蛇打七寸!”
梓瑶提笔圈住纸上司空浅的名字,并且在阉人二字下面画上圆圈,楚星渊眉毛一抖,别说这招还真是狠毒,一个男人如若让众人知道自己如此秘辛的事情定是会失去理智,哪里还有心思管理势力?
“靠我们散播出去,恐怕没有什么力度吧?”
梓瑶扬起下巴,“如若此事在众目睽睽之下,由乾王妃来散播呢?可信度有多高?”
楚星渊眼睛瞬间瞪圆,“计策道是妙计,可如何能够操控那个乾王妃?能够保持几十年的沉默,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或许全家人被掌控着,想说也没有说的勇气吧!”
梓瑶在衣襟内掏了掏,摸出一个半透明的白色玉瓶,将其放到楚星渊的手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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