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战败?”
楚乐儿点了点头,道:“若不是边关事了,我也不会这么急着回长安城,一旦外患解除,皇帝必定会对朝堂来一次大清洗,云相一案自然是首选,但即使皇帝知道云相是冤案,也不可能替他平反了,毕竟当初下斩立决的人是他......而那些真正的参与者,将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宁王,或者是其他人!”
玉书哀道:“云相一案若不能平反,即使将那些通敌恶徒杀干净又有何用?云相一生清廉,临终还落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我们姐妹身为被连累的官员后人,始终不过是罪臣之后,又有何面目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楚乐儿道:“所以我回来了,我此次回来,就是为了查出十年前云相被冤一案!”她眼里闪烁出强烈的戾气,对边境大胜一事却是不再提起。
云相通敌一案,本就源于大唐与突厥的国战,连最崇高的帝国柱石虎武天都是如此丧心病狂之辈,楚乐儿相信朝堂上必然也少不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玉书道:“那一切就看姐姐的了,只要能平反冤案,我们姐妹死不足惜,只可惜翠棋终究无法见到了......”
楚乐儿安慰道:“翠棋妹妹之死,我一定会为她讨回一个公道......而这凶手,通敌者只是一个可能。”
玉书道:“还有其他人?”
楚乐儿点了点头,“钱庄除了在军资上的耗费,胡姬在宫内的花销,光是收买太监丫环就不知何几,所以,杀了翠棋就等于断了胡姬的经济来源,胡姬在宫内的对手,也有可能是凶手!”
“你是说,皇后......”玉书忍不住捂住了嘴。
楚乐儿道:“只是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其他权势较大的妃子,比如,淑妃。”
玉书面露难色,道:“如果是宫内之事,只能仰仗胡姬姐姐,但是翠棋已经去了,我们又如何与她联系?”
楚乐儿道:“所以,我要进宫。”
玉书道:“姐姐要进宫?”
楚乐儿道:“妹妹难道忘了吗?我的另一层身份,我可是月妃!”
玉书道:“可这身份只是个名分!一旦入了宫,地位会比普通的秀女都不如!”
楚乐儿道:“只要我能进宫,整个后宫,无人敢动我!”
她心里涌起强烈的自信,因为她与皇宫的主子李仁宗同命连枝!只要李仁宗知道她的身份,他就会帮她斩去所有想谋害她的手手脚脚!经历过一次濒临死亡的经验,李仁宗绝对会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性命!
玉书道:“这么说,杀害翠棋的凶手,最有可能是云相冤案的通敌者,或者是后宫皇后和淑妃?”
楚乐儿道:“还有一人,此人杀翠棋的动机丝毫不比前面的几人少。”
玉书道:“还有还有其他人?”
楚乐儿道:“如今朝廷应该早已经注意到钱庄的影响力,经济决定国家命脉,而当今朝廷不可能将国家的经济命脉交给一个女子!翠棋遇害只因为她距离成都太近了......如果清风和明月的钱庄不是在其他地区,相信他们会遭遇到一样的事情。”
玉书道:“你是说,清风与明月很可能会遭到刺杀?”
楚乐儿点了点头,道:“只是一种猜测,如果事情真是这般,那幕后的凶手就很明显了。”
玉书似乎想到什么,顿时脸色苍白,道:“你是说......皇上?”
楚乐儿道:“不是皇帝,因为皇帝现在最快也是刚从边关回来,他为了治病,曾去边关找我,所以说,除皇帝之外,如今朝廷上最在乎局势之人,就有可能是凶手!”
玉书更是大惊,道:“包无悔!”
楚乐儿瞥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示意让苏梦初拜在包无悔门下,作为他的妻子,你心里难免有其他想法,你当初想用这种方式沾染朝堂权利并无不可,只不过莫让自己身陷囹圄才好,有时候,嫁了人的女人,就不能像单身时那般孑然一身地做事了。”
玉书低头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妹妹对待姐妹们之心从未变过,苏梦初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当舍去时,自会断掉与他的所有往来。”
楚乐儿摇了摇头,道:“当初我们姐妹结拜,只是意气相投,妹妹若是眷恋红尘情恋,大可退出这长安的泥淖,云相一案与翠棋之事,我定会帮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玉书正想解释,却不料一只信鸽落下。顾不得回答楚乐儿,急忙取下信件,只见她眼看着信纸,脸色已经变得刷白,道:“知画来信,清风和明月......已经失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