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无数人的惊叫后发先至的传来,一些胆小的少女已经是被吓得浑瘫软。
生在和平年代的人们何时见过真正被杀的人?!
歹徒“桀桀”笑着,眼看他要挥起手中的钢刀,那锐利的刀尖似乎已经触碰到江文的心脏,那一刻在大桥上观看的人们似乎看到血花在四溅。
但是,时间似乎就在这时候定格了——
歹徒的钢刀似乎被实施了定魔法似的,死死的定格在江文的心脏前,离真正刺入就差那么一线,而这一线,是他永远无法跨过的鸿沟!
歹徒双手紧紧的握住刀柄,咬紧牙关,猥琐的脸上憋得通红通红的,用尽吃nǎi的力气,就好像拔河似的,想拼命的抢回自己钢刀。
但是,江文的两根手指头,就好像老虎钳似的,紧紧的嵌在钢刀上,别说抢回钢刀,就算他想移动0.0001毫米都无法做到!
看到眼前这一幕,大桥上的人群疑惑了,本来有些胆小的女子已经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毕竟歹徒的钢刀一直停留在江文心脏前的况,让在场的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现在到底是闹哪样啊?钢刀一直停在前,歹徒还拼命的把钢刀往外拉,看样子似乎还没成功,这是在干嘛?他是搞笑演员吗?
看到自己努力了半天,却连脚步都无法移动一步,歹徒气得脸都黑了,不过他也是个老江湖,虽然他武功不算是很高强,但是见识却很广博。
本来以为江文是只弱鸡,可以被他随意宰割,没想到走进一看,才知道是华南虎,很凶猛的那种,看来他今天是撞到铁板上了。
他双手一松,放弃了取回自己钢刀的打算,随即跳到离江文一米远处,对江文说道:“小子,今天老子认栽,给条活路行不?看样子,你也是个练家子,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人,山不转水转,做人留一线,rì后好相见。”
本来江文还想放歹徒一马的,毕竟不太关他自己的事。
但是那个歹徒一直在那边唧唧歪歪的,像只苍蝇那样嗡嗡的在耳边乱飞,好像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江文烦了,转头看向歹徒,道:“活路?做人留一线?不好意思,我没把你放在眼里。”
歹徒怒了,猥琐的脸蛋气得通红通红的,因为江文的蔑视是**的,甚至没有丝毫的掩饰,鼻孔朝天,摆出一副老子就是看不起你样子。
那种蔑视的眼神,那种轻蔑的语气,好像在说:你就是个小喽啰,你就是个放在路边,连路人都懒得践踏的垃圾。
多少年了?
到底多少年了?!
自从他在道上闯出了名堂之后,就再没有人敢鼻孔朝天的和他说话,道上的人,和他说话的时候,有哪一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有哪一个不是对他心存畏惧的?有哪一个不是对他阿谀奉承的?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就凭你这个nǎi都还没断的小孩,也敢蔑视我,也敢瞧不起我,也敢在我面前嚣张,是不是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啊?是不是我还不够凶恶?!
歹徒怒了,紧握着拳头,双眼瞪圆,青筋暴起,同时他的喉结凹凸的动了一下,就好像一只准备随时暴起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