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末了她又对众人行礼,挑了路子昕身边的位置坐下,正在顾唯身旁。
她说话做事只是叫人不大喜欢,却没什么错处,顾唯等人也都不是狗眼看人低的,并不会因为是个偏支就瞧低了去,只看合不合的来。
因此气氛到底不如先前活跃,哪怕齐玧妙语连珠,众人兴趣也有些恹恹的。
正好也到了开席的时辰,王二姑娘和钱雅姝便招呼她们回转。
路子昕不好落下齐玧,便舍了钱雅姝,与她一道走在最后。
“表妹,你许久未去我们家了,什么时候去?大家都想你了呢!前两日我哥哥还说,‘怎的感觉好久都未见过昕儿妹妹了’,他整日里只知道闷头苦读的,能这般想,可见你不去,一家子都不得劲呢。”
齐玧与路子昕道。
哥哥?路子昕想了想,估摸着是说玔表哥?
她自小到大也没见过几面啊,好端端地想自己做什么?再者说,就算自己去了齐家,也只待在大房,五表姐这话说的可真奇怪。
如今大舅母跑来家中说那样一番话,直将母亲气的不轻,父亲也十分生气,觉得大舅舅“背信弃诺”,今日一大早就着人将东西给退了回去,两家正尴尬的很,叫她如何去?
这么大的事情,二舅舅一家怎会不知?
到底是为着她,两家终究伤了情分,叫娘亲夹在中间,必定十分伤情。
想到此事她心中有些难过,可面上也如齐玧一般,亲热道:“是呢,最近天气热的很,娘亲怕我中了暑气,轻易不准出门的。”
“确实热的很呢,不若哪天咱们去庄子上避一避暑气?往年这个时候也该去了。”
齐玧便道,又加了一句,“大伯母最近好似有些不舒服,三哥也病了,他们必是不去的,只咱们两家去也使得。”
她说的两家是路家与齐家二房。
“正好也可以叫小姑姑去庄子上散散心啊,整日闷在家中已是难受,天气炎热,说不定容易憋出病来!”
虽然路子昕没说齐氏心中气愤,可齐玧哪里猜不着?
这一句,正好说在路子昕心坎上。
她最怕的便是娘亲气坏了身子,想了想如果碰不见大伯母他们,去庄子上住一住倒也是个好主意,毕竟那里山水环绕,又在山脚下,冬暖夏凉的,非常舒适。
于是她沉吟一番,道:“这事还要回去问过母亲才好。”
毕竟二房也姓齐,娘亲近日火气足,保不齐听见姓齐的就受不了,更生气了也说不得?
齐玧却只当她同意了,笑嘻嘻地,“那敢情好,我可就等着表妹的回信了,趁着还未到最热的时候,咱们早些过去住下,岂不正好?”
这一番说话,脚下步子不曾停下,此时已是到了一间大厅里。
两人便放下这个话题不再说。
大厅里头此时已经坐了不少人,两旁摆了一溜排的冰盆,甫一进去就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顿觉凉爽,中间用十二开的屏风隔开,再往里头有喧哗声传了过来,正是男客那头。
钱雅姝、王二姑娘与几个姑娘告罪,自去王夫人身边了。
顾唯等人也各自散开去了座位上不提,路子昕本要与钱雅姝坐在一处,因了齐玧那番话倒不好不见齐二夫人,也跟着她一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