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斩!”
“酋长。”
“你我为前锋,要让那群蛆虫知道!在我们野猪人面前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吃屎!”
“我就是你手中的战斧,酋长阁下!”
破旧的血色战袍被披挂在豪格·血刺身后,这件战袍是豪格击败了他的父亲,继承来酋长之位后的见证,当初是雪白色,随着历年来的挑战,征战,狩猎,一次次的染上了敌人或者自己的鲜血,故而成为了的血红色。
一旦野猪人部落开始战争集结,就是全员皆兵,无数的男女老幼拿起武器,从利斧到木棍站在部落道路的两侧,等待着酋长率先领军出击。
血刺率先开路,身后是血斩和他的酋长卫队,精良的全覆式铠甲,身背锋利的巨石剑,这是野猪人部落中最精锐的力量,也正是靠着这支力量让钢鬃野猪人部落避过一次又一次灭族之祸。
项易紧紧抱着赵晗,胸前的剑不能拔出,一旦拔出赵晗的生命将会消逝的更快,但是不拔出也仅仅只能是延缓生命,这把剑的恶毒就在这里,哪怕是中层觉醒者一旦被重创都会因流血而毙命。
被捆绑着的豪格·荆棘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了一下之前溅射到他脸上的几滴血液,陷入了缓慢的沉思。
为什么会有一群土著杀他,为什么会有一群土著保护他,两股势力之间仿佛是敌对的关系,为什么要刺杀自己?自己死了对谁的利益最大?
如果我死了,肯定不是对这群土著的利益最大,身为酋长独子,显然他活着用来交换战俘或者交换物资的利益是最大的,那么......
想到这里的豪格·荆棘突然有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能救她,只要带着她去我的部落里,我们的祭祀能救她,我们的德鲁伊可以用自然的力量治愈他,”
项易转过身来的瞬间,那双星瞳直勾勾的看着他,血刺第一次感觉面前这个蛆虫的目光,比他的父亲还难以面对。
“你可以治愈他?如果你可以,我答应你,饶你不死。”
“可以,我可以,我是钢鬃野猪人酋长,豪格·血刺的独子,我可以让部落中的德鲁伊用自然的力量救活他。”
“啪...啪...”
捆绑着豪格·荆棘的蛛母筋腱被项易用能量场的力量生生撕裂,挣脱了束缚的荆棘惊异的看着项易,一对猪眼中微微闪过了一层光芒。
“只要到达我们的部落,我可以让祭祀救他,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这个条件并不苛刻......”
豪格·荆棘在项易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项易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不是荆棘的条件提的过于苛刻,而是他根本不信任荆棘的话。
要知道项易之前对野猪人的性格和社会构造从来没有过研究,哪怕是用游戏中的历史去生搬硬套,这些钢鬃野猪人也只是打酱油的货色,根本没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流传下来。
“我无法信任你说的话。”
“尊敬的土著阁下,您除了信任我,还有选择吗?拯救我生命的恩人就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