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讲道:“美人何处?”
赵浩道:“美人正在一睡帐中相候,我等先饮酒,饮好之后,我再送都尉去睡帐之中快活。”
许煜冷眼道:“若是无美人作陪饮酒,又有何趣?”
赵浩道:“都尉也知,我等营中怕也有许太守门客,若是美人声大,必会有人通告于许太守,我等皆要受罚,我将美人罢于远帐,也不怕有人打扰。”
许煜转怒为笑,“你倒想得周全。”
赵浩道:“当是如此,我等痛饮数杯,酒醉情趣倒也更浓。”
许煜道:“你倒是懂些情趣。”
赵浩道:“许都尉请上座。”
许煜往上首位去,身位有精卫五人护身,许煜也不担心赵浩发难。
赵浩又道:“可叫卫士同饮几杯,站着也是无聊。”
许煜道:“无妨,身边几卫皆是死忠之人。”
赵浩点头,知许煜也非完全信任于他,不过已入圈套,皆是案板上肉,营外已布满弓箭手,不出数息,便将三十余卫射成刺猬,只是不想动静闹得太大,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屠之,倒也不费周章。
许煜坐好,赵浩提酒一坛,先倒许煜桌上海碗,后倒自己之碗,倒完便将酒坛放在许煜桌脚,自己又提一坛摆在自己桌脚,许煜身边五人精卫寸步不离,贴身不过三尺。
赵浩此为便是消除许煜疑心,许煜如此小心,当也会怕酒中有毒,许煜不饮便又尴尬。
帐中置有几桌,上面三碗一盘,一碗盛酒,一碗装肉,一碗装豆,一盘置饼数张,许煜晚饭也只用几口,只待能到赵浩军营饮酒吃肉。
许煜坐大帐上位,赵浩置许煜左手一位,相隔不到1米,左右几张倒是空着几桌,即然许煜卫士不用,赵浩也未叫士兵入来收走。
许煜见酒,喉中咽唾,望向赵浩,赵浩也是坐定,举碗便敬,“此碗我等先干为敬。”
赵浩端起桌上酒碗一饮而尺,许煜见赵浩饮完,右手端碗,一饮而尽,酒入口中,当是舒服,心中稍定。
许煜道:“我等边喝边聊。”
许煜讲完便提坛又倒一碗,一边饮酒,一边吃肉,肉干皆切成小片,倒也爽口美味,喝上一口,便拿二片肉片送到嘴中,也不与赵浩客气。
许煜只想喝他二坛,酒醉迷情,肚饱有力,当去美人处快活一番,赵浩心中好笑,只等许煜头昏目炫之时,便是他动手之时。
帐外孙辅正与许煜二十余人精卫在一侧帐中饮酒,孙辅谎称许煜叫他等去一帐中饮酒休息,他在赵浩大帐中饮酒议事,叫精卫不得入帐吵扰。
许煜精卫不疑有他,精卫知许煜必是来此营帐中寻欢找乐,叫他等远离,不得近帐,也不敢去赵浩大帐中去问。
酒过三巡,孙辅便在酒坛之中下药,一人倒上一碗,孙辅举碗满敬,二十余卫一饮而尽,数息便倒下一片。
孙辅见事成,便叫孙权去赵浩营帐通报,孙权身装赵浩营兵兵服,虽是十四岁少年,身材也是与成年男人相差不大。
孙权来到赵浩大帐之外,叫道:“赵司马,酒够否?”
赵浩知是暗号传来,便对外喊话,“已够。”
许煜皱眉,“何事?”
赵浩释道:“美人已是准备妥当,现可去也。”
许煜一听美人,两眼放光,也不疑他,起身道:“速领我去。”
赵浩起身,前面带路,许煜与五人精卫护身,许煜出帐,见自己二十余精卫,不在帐旁,疑心便起,“我二十余精卫何在?”
赵浩答:“我见众精卫辛苦,便引一帐中饮酒,也未通知于你。”
许煜了然,但有心饥难耐,“无妨。”
赵浩又道:“我等快去,莫让美人久候。”
许煜色急,也不管甚多,随着赵浩一路急行,数十米后,见数米外有一帐油灯微亮,有一身影映在帐上,旁边几帐皆是空帐,帘开黑灯。
许煜满意点头,赵浩道:“许都尉自去,我便不入了。”
许煜道:“你且下去。”
赵浩转身离开,许煜吩咐身边五卫,“你等守在帐外,若我不叫,不得入来。”
许煜精卫同声道:“是。”
许煜与五卫走向睡帐走去,五卫至睡帐三尺便停背对睡帐,拔刀守帐,许煜拔开帐帘,只听一声,“射。”
声音便是朱然发出,他领三十名弓箭手埋伏此地,只待许煜拔帐之时便齐射几人,帐里有灯,帐外有影,朱然射的位置倒也不会出现偏差。
许煜被射成刺猬,倒地身亡,连声也未曾出,其余五卫也是中箭,近得许煜二卫被射成刺猬,另三卫反应过来,又一拔箭矢飞来,三人中箭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