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时发出得意的笑声,脸色潮红。
瓦来忍住浑身的不适,从眼缝中观察玛利亚。希望能看到她发泄报复完的样子,可惜他绝望了。
浑身都跟着抽搐——
这哪里是报复,明明是兴奋啊!
两道火光,在玛利亚的面前浮现,映照其兴奋的妩媚神色。火焰慢慢飘至瓦来的胸口与后背。
辐射的炽热炙烤皮肤,每当他痛到忍不住时,冰凉的水蛇就会慢慢爬过。水蛇止痛,带来奇痒,火焰止痒,带来奇热。
在痒与热得转换间,片刻的舒爽感被放大到极致。
水火两重天持续了半个小时,到最后,他已隐隐期盼这来之不易的舒爽感觉,甚至觉得为了这片刻的极致享受,水与火也并不是难以忍受。
然后,瓦莱泪流满面,终于认清一个事实:
他被调教了!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一副淡定从容地表象下,竟然隐藏这么一副暴力,狂放的面容,他当时没有卖身,而是选择卖节操,是何等英明睿智。
啊,好痒,咦,好爽——!额、额——好痛好痛!
······
一道冷风,吹醒了在地狱与天国间坐过山车的瓦莱。
火焰消失,水蛇消失,捆缚双脚的土绳消失,检查身体,连衣服都没乱。除了埋藏在脑中的深刻记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刚刚发生的事情。
窗口,一道纤细的人影支着下巴出神地望着窗外,娴静,清冷。
判若两人!
此时看去,瓦来恍若梦中,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原地沉思许久才抬头。
身后的门已然打开。
冷风从窗口进来,吹开女子的发丝,带着淡淡花香来到瓦莱身边,转悠后朝门外飘去,似要把少年带走。
瓦莱忍住发麻的头皮和全身的疙瘩,展开微笑。他合上门,往窗口走去,顺手拿起衣架的外袍。
“刚刚才病好,不能在着凉了,或许后天,我们得和村里一起离开。”瓦莱给女子披上外袍,坐到桌子的对面,语气平淡温和。
“怎么不出去?”玛丽亚看着窗外,淡淡道。
瓦莱没有说话,他仔细地盯着面前的女子。玛丽亚的脸色恢复平时的从容,不,更加冷淡,冷得像冰凉的玉。
“在想什么?”瓦莱问道。
“想把你脑袋打开。”玛丽亚回头,微微一笑,如玉生光,清和动人。
“别看玩笑了。我们来谈点正事。”瓦莱微笑。
“我真的想把你脑袋打开。”玛丽亚指了指自己心口,不复笑容,冷冽的目光将瓦莱躲闪的眼神冰在原地。
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瓦莱平复下波动的心绪。恶魔的,听到玛丽亚用冰冷的口吻对他说残忍的事情,他居然升起一点小兴奋。
他感觉自己没救了!
“如果没有发泄完,要不要继续?”瓦莱用灿烂的微笑,说出最犯贱的话。一点都没有为刚刚的事情着恼的神色。
玛丽亚第一次蹙起眉头,问道:“你的卷轴呢?下次用上。”
他的脸色很精彩,五颜六色还不能形容。
还真有下次啊!嫌他反抗得不够激烈,竟然还要加点料!他甚至能想到这样的场景:美少年在被女法师的胁迫中奋起反抗,最后又无可奈何落败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