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宏顺两人现在可是玄青宗的大红人,他们因为护送车无忧有功,又和车无忧有些交情,便被破格赐予了玄青宗长老的身份。
宏顺两人这几天过的是好不舒坦,各种灵药、法宝、功法等大量的被赏赐,他们简直笑掉了牙。想起昔日两人为了一个堂主的身份争来争去还差点争破了头,最终却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到,可现在倒好,只因为护送了下车无忧,竟然硬生生的成了玄青宗最年轻的长老了。
张万里和张远走的时候,又免不了对车无忧千恩万谢一番。一来车无忧救治了他们的唯一孙女,对他们张家的确是有大恩。二来甲等正的大怀丹实在是太过珍贵,即使以张真人结丹境的身家,想要拿出媲美甲等正大怀丹的宝物,也是极其困难的。除非他能狠下心,彻底变卖玄青宗。
张真人作为结丹境的前辈高人,却欠下了这等巨债,而债主还是一个炼气境的少年,这多少让张真人有些尴尬。张真人为了还债,把自己仅有的三把下品宝器中的两把便送给了车无忧,并且还送了一些药材、功法什么的作为额外的补偿。
只是这样还是不够,张真人还是觉的亏欠了人家很多,最终他只得厚下脸皮,套近乎道:“无忧兄弟,虽然我觉得这些还不足矣买下你的大怀丹,但是我可以把我的宝贝孙女抵押给你。只要她愿意,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
“……恩,这样你也不吃亏,我也不占便宜,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也别再说什么你的、我的了,这样就太见外了,嘎、嘎、嘎。”
张真人拍着车无忧的肩膀,笑的非常奸诈,就连旁边的张远也暗暗的鄙视了自己父亲一番,“做人竟能这么无耻,哎,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啊。”
车无忧虽然知道这是玩笑的话,还是闹了一个大红脸,他好半晌才尴尬的道:“张真人你太客气了,其实也就一颗丹药而已,不值什么钱的。何况我已经拿了真人这么多的好处了,你老就别再觉得欠我什么了。”
在车无忧的心目中,还确实对大怀丹没有什么直接的概念。他虽然觉得炼制大怀丹颇花了些手脚,也让自己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加虚弱了,但是他却并不觉得甲等正的大怀丹值这么多的钱。
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刘兰芝看着车无忧和张万里相谈甚欢的模样,心里不由的有些生气。人家都把自己的宝贝孙女许配给你了,你当然觉得大怀丹不值什么钱了,因为值钱的根本就是张青儿。
刘兰芝生着闷气,至于后面的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看着车无忧‘依依不舍’的送别张家父子,她的脸色更加冰冷。
车刘两人自从那日遇刺后,便忙着养伤,伤还没有恢复,便又忙着炼丹。好容易炼完了丹,车无忧又忙着救治张青儿……这些时日,两人见了面也只是打个招呼,连话都没有来得及多说几句。车无忧见把张家二人送走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刘兰芝,正想和她好好的说说话儿。
“哼……”还不等车无忧开口,刘兰芝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车无忧刚刚浮起的笑容也不由的僵在了脸上,兰芝这是怎么了,她平日里不总是笑嘻嘻的吗。他看着快步离开的刘兰芝,忙冲上两步道:“兰芝,你要到那里去,等等我啊。”
“我还要去河畔练剑呢,没空理会不相干的闲人。”刘兰芝的声音依旧冷冷的。
“那好啊,我也好久没有练剑了,手法都有些生疏了,那咱们一块儿去吧。”车无忧忙道。
“谁要和你一块儿去,以后你练你的,我练我的。”
“可是咱们平时都是一块练的啊。”
“平时是平时,现在又不是平时。哼……再说你要练剑也该去找张青儿一道练啊,干嘛又来找我呢。”刘兰芝停下了脚步道。
“额……可是她还有伤在身呢,怎么能练剑?”车无忧看着刘兰芝的背影,有些迷惑,兰芝这是怎么了,张姑娘还有伤在身,连下床都有些困难,怎么能练剑呢。
“那你等她伤好了再去找她练剑,反正我自己练我自己的。”刘兰芝听见车无忧这样说,心里更是气苦。她说着便气鼓鼓的去了,也不理会呆在那里的车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