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车无忧最后只有不甘的离开了云霞镇,只是正当他要踏上返回冀州的路的时候,这时候他却碰见了一行人。这一行人有三人,三人都是女子,而且还都是老熟人。车无忧看见了这三人,这三人也自然都看见了车无忧,不由都愣在了当地……
“车无忧,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正是叶离她们一行,但是率先发话的却是另一人,她便是叶家家主的女儿叶璇,曾经也算是和车无忧是同门。在这里碰见车无忧,叶璇明显有些吃惊,但是也有些惊喜。
“叶璇!”车无忧自然认出了叶璇,叶璇是青池剑宗四代弟子之中非常有名的天才,甚至仅次于杨凤歌。以前车无忧只知道叶璇是叶家的人,而且是叶家的嫡系子弟,背景十分深厚,但是到了叶家城后,他才得知,叶璇就是叶家当今家主叶傲天的亲生女儿。
车无忧本以为在那一役中,叶璇已经身死,毕竟几年前的那一役,青池天才弟子几乎死绝。可是当到了叶州城后,他才知道,叶璇还好端端的活着,就在那叶州城内。不过在叶州城的时候,车无忧并没有见过叶璇,因为叶州城太大了,如果不是诚心寻找,是很难见得上的。在叶州城,当得知叶璇还活着的时候,车无忧也是十分高兴,他当时本有着想去找叶璇的想法,只是他这次是来求婚,而且求婚的对象还是叶离。
叶离和叶璇毕竟是嫡亲的堂姐妹,向叶离求婚,然后又去找人家的姐姐叙旧,这怎么都有些别扭,所以车无忧最后便打消了这个主意,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叶璇。
叶璇仍然是一身的黑色服装,看上去有些冷,她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见车无忧。车无忧来叶州城求婚的时候,叶璇是不知道的,甚至就连车无忧大闹叶家城,她也不知道。毕竟她不是叶离,有着监测全城的权限,可以知道叶州城所发生的一切。
甚至车无忧大闹了叶家城后,她也只是隐有耳闻,只知道有人在叶州城闹事,最后被叶离摆平了。至于具体为什么闹事,她也是不知道的,因为对于这样的事,她根本就不会关注,也赖得关注。所以此时在此见到车无忧,她自然有些吃惊。而且还有着一些淡淡的惊喜。虽然她性子冷了些,但是毕竟和车无忧曾是同门,而且她离开青池也有好几年了,如今在这里碰见一个同门,即使以她的性子,也是不由笑了笑。
“我怎么会在这里?”车无忧见叶璇如此问自己,也是不由反问了一句,看向叶离。如果自己不是向叶离求婚,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不过接着车无忧就摇了摇头,选择忽视了叶离,然后看向叶璇道:“你不是在叶家城么,怎么又会来此?”
“我来这里是找人的。”说着叶璇还向着云霞镇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狐疑,为什么车无忧也来了云霞镇的方向。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刚从云霞镇出来,难道他也是去云霞镇找人了?不过接着叶璇就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这么巧,他或许是偶然路过此地……
其实车无忧也是有些疑惑,叶离和叶璇可都是叶家的天子骄子,云霞镇距离叶家城有着差不多一百里左右的距离,这已经可以算是相当的偏僻了,这里难道还有着他们的亲戚吗?如果真的有,为什么不住在叶家城内呢,为什么却要住这么偏远。不过这些,车无忧只是暗自疑惑,他当然是不可能问的,毕竟他和叶璇也只是泛泛之交。
“你再有没有回过青池,当年那一役,我们青池的天才弟子差点死绝,这次来叶州,听说你还活着,我是非常的欢喜……”车无忧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神也不由的有些飘忽,似乎想起了当年那让青池天才之辈几乎灭绝的那一役。
“我也是……那时遇见神秘势力狙杀,我也以为都没法幸免了,不过就在万分危急的时候,竟然遇见了一个老和尚,是老和尚救了我。不过老和尚救了我后,也没有留下什么话,只说日后有缘自当相见,然后便飘然而去了……”叶璇的话语中对老和尚充满了感激,不过她接着便道:“你当初是怎么逃走的?我还以为那一役中,你已经去了呢……”
“我是和青池李姑娘一块逃出来的……”车无忧提起李姑娘的时候,明显态度有些冷,他也不由回想起当初和李忆秋一块逃亡的情景。叶璇见车无忧没有多提的意思,便没有多问。叶璇自然知道李忆秋已经成了青池掌教的事,在她想来,定是当时李忆秋庇护了车无忧,毕竟当时青池可是出动了很多高手,跟着李忆秋,自然是最安全的了。
见车无忧和叶璇相谈甚欢,叶离不由皱了皱眉道:“堂姐,你认识这车无忧,这车无忧也是青池弟子么?”说实话,叶离还真不知道车无忧是青池的弟子,毕竟这些年,叶家以低调收敛为主,韬光养晦为主,除非是大事件,要不然叶家都不会过多的关注的。所以对于车无忧这样的小人物,叶家还真没有收集过什么详细的情报。所以对于车无忧所知,也只知道他是来自于南疆冀州。至于更详细的,就没有了。
见叶璇点头,叶离才了然的道:“难怪敢一人挑战我叶家众多的高手,原来是青池的高足啊……”
“叶离,你说他一人挑战我叶家众多的高手?”这时叶璇却有些迷惑了,难道今天发生在叶家的事,是车无忧造成的?
“是啊,他一人几乎把咱们叶家的护城军打的溃不成军,我先前还在纳闷,他的这一身修为到底出自于哪里,毕竟南疆冀州可是没有这般好手的。原来却是来自于青池,和堂姐你竟然还是同门……哼哼,只是当时在我叶家城楼附近,没有我叶家的高手,比如堂姐这样的高手,如果在那里的话,又如何能让他这般狂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