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家那一口子,我还没结婚好不好?”王恒宇看到,眼前这丑婆丑是丑,可胸前那两砣肉却相当有重量,她弯下腰来瞬间,整个胸部就像山峰蹋下来一般骇人,“这小弟弟是我不小心摔断了,你不消用有色眼镜看我,我是个正宗的处男,要不你试验一下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了。”王恒宇趁机调戏了她一把。
“你敢上我,我那吃醋长大的老公不把你大卸八块才怪。”那女医生丑人有丑福,一口牙白得像是雪凝的,“再说了,我这人就是嘴色,真要喊我睡你,你就等到天老地荒吧!”
“刘院长,要不要我帮你?”一个护士手里拿着个盆,一脸温柔的看着那个女医生,“要不我帮你打盆水来?”她的思维跳跃十分厉害,王恒宇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仰起脸问那女医生道:“她打水来干什么?”
“帮你洗头呀!”那女医生笑着回答说。
王恒宇皱起眉头说:“洗头?我头才洗过就不用洗了吧?”刘院长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回过了头去,吩咐那个护士道:“水温要降到冰点,另外还要拿张干净的毛巾来。”
柔和的灯光填满了整个房间,鼓鼓的像是孕妇的子宫,病房中的人,便是孕妇子宫中的胎儿。王恒宇终于当着刘院长的面脱掉了裤子,当她看到他那个蔫不拉叽的小弟弟躺在悬崖上睡大觉时,顿时裂开性感的厚嘴唇笑了起来。
“你这小弟弟睡着了,我帮你弄醒它。”刘院长说着弹了王恒宇的小弟弟一下,王恒宇神经反射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坐定了,才怒不可遏的质问刘院长道:“你弹它干嘛啊?痛死我了!”
刘院长把他按躺在床上,说:“不弹你怎么痛呢?你不痛我怎么知道它病了呢?费话就不要说了,你这小弟八成是贪吃才病的,还说不好意思是摔断了,人就是摔得粉身碎骨了,也摔不伤这小弟。”她说的是经验之谈,王恒宇自然没有她老道,可以毫不讳言的这么说,她和男人打啪啪的时候,还不知道王恒宇在那个爪哇国像幽魂一样游荡哩!
王恒宇见瞒不过她,索性实话实说道:“是因为它贪吃才弄成这样的,医生你看能不能帮我治好,你治好了它,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这小弟炒来下酒,你给么?”刘院长满眼暧昧盯着王恒宇的小弟弟看。王恒宇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索性拉过被子盖住了下半身,揶揄的道:“看看看,警防你看多了眼睛长疔痛死你。”
那女医生打了个哈哈说:“男人都吊着,女人都卧着,小兄弟你别不好意思,有人说只能看不能摸,我们医生是又要看又要摸,不然怎么知道你病得重还是病得轻啊!你想想看,干我们这一行的医生,一年要看多少个小弟弟啊?要是每个人都像这样怕看,那我们这一行就得关门停业了。”
“说不过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吧!”王恒宇恼怒之下一下掀开了被子说,“饱死眼睛饿死×,没想到你们医生都是狐狸精转世来的。”“女人不荡男人不爱,连这个简单道理都不懂,真是。”你千万别想占这个刘院长的便宜,你说她一句,她一定会回击你十句,“男人骂女人十有八九都喜欢骂女人是狐狸精,要是女人成天拉着张脸,那里又能生出你这种浪荡货来?”
王恒宇被她骂急了,立眉瞪眼的道:“我是来看病的,又不是来听你骂人的,你要医不,不医我好去下一家。”说着翻身爬了起来瞬间,恰好看到刚才去打水那个端了盆水进来,于是只好又害羞的躺下了。
王恒宇等那个护士把盆放到了床旁的柜子上面,才满脸无奈的问道:“真要洗啊?”刘院长肯定的说:“我说洗就洗,我说不洗就洗,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聒噪得让人心烦。”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刚才还睛空万里无云的刘院长,此刻却已是满脸的寒霜,那模样就跟借了她家的米还她家的是糠一样。
王恒宇转过头望着旁边身材娇小的护士,征求她的意见说:“要不,我自己洗可以么?”那个护士羞涩的低下了头,用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人家才不想帮你洗呢,可是我不洗的话,我们院长就要辞退我了。”王恒宇憋了那老女人一眼,在心里愤愤的骂道:“凶你个鸟,要不是你年纪大,看我不一记老拳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