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因为她看不惯记者那幅嘴脸,那记者就叫她注意点,做生意的时候千万别出差错,否则天底下的正义人士就会给她惩罚,她听了当时气得不行,但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按中间人调停,请那记者到到一家五星级宾馆大吃了一顿方才了事。那一餐饭,她破费了将近二万块,——二万块对她来说虽然不是个事儿,但想想被人胁迫就觉得特别不舒服,但没办法,人家掌握着话语权啊!
吃饭就吃饭,她完全不放在心里,但过分的是,那记者在吃饭的中途,还趁机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底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抚弄了她一下,让她当场就差点跟他闹翻了,但那家伙脸皮也真够厚的,他叫她最好别声张,否则她那张脸就找不到老公了。作为一个商人,她只能忍了,但那记者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有一天他打电话给她,叫她去陪他吃饭,她说她没空,他说如果她敢不去,他就会把拍到的某些人见不得人的照片发到网上去,让大家观赏一下她的私密处,一听到他有这种照片,她立刻想得是不是自己被他偷拍了,于是问他在那里偷拍的照片,他说天机不可泄漏,如果她敢不去,他就把那些照片贴到网上去,叫她从此没脸出门,她想了想便答应了陪他去吃饭,但去之前,她叫了四个保镖跟着,她要他们见到了那个记者后要打服他,并且要想办法把他偷拍的照片删掉。那个记者见她带着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不由火了,喝问她怎么吃顿饭都要带着保镖,她没有说话,但那四个保镖则是走上前去就打,不一会儿便那记者打得跪地求饶了,她叫他把偷拍的照片拿出来,他说那是他骗她的,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偷拍过她,她又叫保镖打,那几个保镖还没有动手,那记者便彻底的怂了,他说真的没有偷拍过她,他之所以那样说,就是想借机吃她的豆腐,越听越觉得不是味儿的她喝叫保镖继续打,直到打到他说真话时止。那记者自然经不住打,拳打脚踢之下,他被打成了一个傻子,包括她后来在街上碰到他,问他还认不认得她,他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摇着头说不认识,再后来她听到有人说他傻了之后,他那个妖娆的婆娘也跟着其他男人跑了,再其后,她听说他被一辆时速超过一百码速度的大货车把他撞飞了。
包括这次捐建东大实验室,她就不赞成校方通知媒体的记者参加,因为她看到记者就烦。在她眼里,记者就是狗,见到人就想吠吠。
当然,我们也要看到,我们所生活的这个社会,还是好记者多,他们并不会讹人钱财,也不会掠人美色,只凭借手中那支笔或是那架摄像为民请命,还原事实的真相,让大家看我们应该与环境和谐相处。有好记者,自然也会有坏记者,——有些记者还会利用记者的身份到处坑蒙拐骗,不行不义之事。
有个地方小报的记者,他姓什么又叫什么名字就不说了,话说有一天他到某个单位去找到某个领导说,你们上个月是不是被某个部门点名批评了,想不想从那个部门把丢失的脸面找回来啊,那领导自然想找回来,毕竟他不想丢掉头上那顶帽儿啊,于是那个记者又发话了,他说要想挽回那次损失也不难,只要你们出点儿资,我给你们好好的整篇报道,放到下周一头版头条,保证你头上的乌纱就会闪闪的发光,那领导听了,当即拉开抽屉拿了两万钱丢给那记者,说钱不是回事儿,只要你能事情办好了,再给你些,那记者笑咪咪的笑纳了两万块,其后的事就不说了,自然领导得到了好评,其后就是等着升官了,那个记者自然包里又多了几万块不义之财。
这个,就叫社会。
自从与记者发生了那些不悦快的事情,邓楚迪对记者就恨之入骨了,特别是地方小报那些记者,没一个是好东西,只要你和他们纠缠在了一起,那你这一辈子就别想清静了,只要你一开口,他们就像苍蝇一样在你四周嗡嗡的飞来飞去,只要你开口说请客,他们就会立马脸上堆说请不请他啊,他可是万里挑一的陪客的好手啊!那种嘴脸,那种势利小人的嘴脸,简直就不会遮拦一点点,看了都让人恶心。
所以,她看见冯子青打大块头和张陌,心里那个爽啊,简直就比喝了蜜糖还甜。打,狠狠的打他,最好是把他打个半死,让他知道并不是每件事都是可以报光的,有些事情只能隐藏在黑暗之中,一旦坦露在了阳光底下,那问题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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