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与人玫瑰,手留余香吧!
邓楚迪没想到,自己那么不经间的一件事,却带动了另一个人也投入到善心行业中来。这就印证了中国那句古话——与人为善,自己收获的便也是善啊!
也就是说,邓楚迪用她的善,为自己搭建起了一个通往人心的桥梁,但在十多年前,她却差点被李福来给**了。李福来,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痛。
这个痛,就要今天作一个了断了。
王右使,因为不识趣,被冯子青打得不敢说话了,而且也承诺,从今往后再也不道听途说的写那种下烂的狗屁文章了。
大块头虽然没有承诺什么,但他现在看到冯子青就会发抖,在他心中,冯子青已经变成神一样的存在,冯子青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绝对连眉头都都不会皱一下。
只有张陌还没有服气。
不服可以,打服了就是。
冯子青又将他踢到了天花板上,但听轰的一声,装修得十分结实的天花板上,竟给砸出了一个人形大坑,——但张陌并滑掉下来,他就那么镶嵌在天花板上,看上去就像人形雕塑。冯子青仰起头问他服气不,他瞪圆了眼睛不敢说话,他怕一说话就掉下去,——那么高的距离,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还得搭起一条腿或是一条胳膊或是几根胸骨什么的。这种赔本的买卖,他才不做啊。
但现在却又容不得他不做,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他就要掉下去了。
“我、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你干嘛要这样对我啊?”
张陌实在想不出其他话了,只得边说边瞪眼。那么高掉下去,怎么也得伤筋动骨啊!但这又不是他说不摔入不摔了,一切,都得听冯子青的,若是她不打算就此放过他,那他还得遭罪。他妈的,今天摊上这么个活,真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的大霉。
冯子青瞪圆双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但她的眼睛里有话。
其实张陌也读得懂她眼睛藏的话。
但张陌还在装逼。
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敢说。
因为他一旦说了,那他在大块头和王右使的心里便成了龟孙了,他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便从此一落千丈,说话就像放屁了。
为了脸面,他不能说软话,他只能硬撑着。
卡住身体的木材似乎又松动了很多,整个身体都好像动了一下,虽然只动了一下,但张陌知道,只要再动几下,那些卡住身体的木材就会失去功能,最终,他就会像条死狗一样摔下去。
第一次摔下去,他还有点力气,所以没摔伤筋骨,这次要是再摔下去,那筋骨就完了。
“我和你既没有冤也没有仇,是你自己托大装逼,觉得自己是个记者很了不起……”冯子青说话的语速极快,像机关枪喷射子弹,打得张陌耳朵直发麻,“我本来不想与你过不去了,可是你自觉自己很厉害,觉得能一巴掌打飞我,其实这也不怪你,因为男人嘛都喜欢打打杀杀的啊,如果不打不杀,那就不是男人了,你说是不是啊?”
“哎哟姑奶奶,我可不敢这样想啊!”张陌哭丧着脸说,“姑奶奶求你了,求你放我下去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冯子青开心的哈哈一阵大笑,问他下次不敢什么了。
张陌脸上一黑,但随即又舒展开来,笑着说:“我下次再也不敢惹姑奶奶生气了。”
“是么?”
“我发誓——”
“男人发誓当放屁,我不要你发誓,我只要你从上面跳下来就行了。”
“我手脚都被卡住了,你叫我怎么跳啊?”
“你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啊!”
冯子青脸上,始终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从她脸上,李福来看到了恐惧,陆绍夫看到了刁蛮,邓万看到少女的恶作剧,赵敏则看到了整治人的快乐,——对付张陌这种货色,就要这样,不然他觉得他总是很了不起,总想借记者的身份讹诈这个讹诈那个,你被他讹诈了,还不能说,否则他就会写一系列下三烂的狗屁文章攻击你,污陷你,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把你直接扔到是非的旋涡之中,纵你百嘴莫辨千口难说。
原本,他就打算用这样的方法来威胁冯子青的,但他没想到的是,冯子青却比他还能打,他简直就是她的对手,——开始的时候,他认为他吃定冯子青了,像冯子青这种小姑娘,他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而且他还保证他弄了她之后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还得抱着他的大腿叫他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