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色开始模糊消失,它还在说:“...这是个答案。”
白光让我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片刻,我习惯了亮度缓缓睁开双眼,看见了窗户和照进来温暖的阳光。
我面对着床前洁白的墙体,不知是谁画了一副灰色素描,是个漩涡的样子。
随手拿起手机,习惯性的看了下时间。我怔了怔,发现已经过了半月。
“夜郎有术,囚人困维,四方宇内,极昼失衡。”——《斋异录》
收拾了屋子,洗澡加吃饭,不知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我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突然看到旅游节目,脑子发了一点热,但很快便被理智所浇灭。
我带着坏心情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睡却睡不着,感到心中有堵塞之感。
翌日,精神不振。昨夜似乎没睡安稳。思索良久,感觉生活变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感觉,心烦。我突然想到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想法开始无限扩大。我随即想要准备远行的东西,却又想给那人说一下,晚上吧。带着全部的积蓄兴冲冲的准备,不知不觉已到了夜晚。随即从家中出发,开始向公园走去。
公园中,找了靠树的长椅坐下,想他应该会知道我来,便思索耐心静待他的到来。因为无聊,我眼神游离在夜色中昏黄的路灯所照射的路面,路似乎是用石头铺成的,在我看来,的确是很有一种味道。
我突感风冷,想是已经到了临冬时节。我感到时光飞逝,感到生命稍短,感到力不从心。
眼下的小路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的女孩,看似是在散步。戴着耳机,样貌着实漂亮,让人不由得生出爱慕之意。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气息,慢慢的等着她从我的身边经过,又望着她的身影消失。
她消失在夜色中,我感到一点失落。想着刚才自己紧张的神情,我笑了出声,感觉自己生命中女子从未主动靠近过我,天生不受待见。生命中的平淡与不堪回首的过去让我过分的拥有了痛苦。我想与人倾诉,但得到的答复,是那样的相似,相似到,可以用一句话来归纳所有人对我说的话,那句话,应该是这样的:“唉,你总是呀,想的太多了吧。”
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说道:“你很容易紧张?”我被吓到,打了个哆嗦。我转头看向他,艰难的笑了笑,说道:“自小的时候,我就很弱,也很内向,就是谁看见了都想欺负的那种。久而久之,变得有些讨厌...和渴望与人接触。这么说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他似乎不关心此:“对于异性,也是因为内向?”我感到有些跑题:“本来就很胆小,小时候,有次碰到了一个女孩的手,心加速的跳,脑袋也把这件事想了好几天,很久的时间看见那个女孩都会心慌。”他若有所悟:“我似乎,理解你对于异性的过分渴望。”我感到痛苦,露出无奈的神情:“大多数因为没有胜算,我不想做无谓的事情,也算是,一种懒吧。”
他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常态,说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突感,底气不足:“我想,离开这里去其他的地方转转。”他似乎感到惊奇,言词之间略带高兴:“嗯,好事。可以增长见识。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拟一份旅游地图吧?”我松了一口气,急忙回道:“不介意不介意。”他望着我:“现在你要离去,也没有防身之物,我送你一个吧。”说着,从衣袖中流出来一个匕首大小的双棱锥。“此名曰阴阳罪,可杀人,可杀鬼;杀人,身心俱灭;杀鬼,魂飞魄散。本为上神赐予天人者惩恶扬善。不过,既曰罪,必有因。杀人者,亦会损失阴德阳寿。你自把握,我前去给你拟游行之图。”
目送。我望着手中的新法器,自感心花怒放,但又想了想,放才发觉不对,地点他选,给我武器,这莫不是还是要我变相的工作?但想也就算了,毕竟自己没有过贡献,却依旧拿着俸禄。
回到家中,我瞥见王云的行李包。
整理时我方才觉得王云的家底殷实,对照着《斋异录》,我找到了多数能用的东西,比如:一个金色镂空三足小炉,炉子周身镂空,没有可以打开的口,顶部有一金杆,向下按,镂空处发出暗红色光,炉顶金杆一圈有五孔,冒出青烟,向上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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