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息杀死运元境初期刘星,十息杀死生元境大成单路,三息杀死生元境中期陈飞扬!这个少年是真正的天才人物!”
“做法偏激如此,必然与武朝有敌,我九剑门飘然于尘世之外,将尘世之间的仇恨牵扯到我宗门大试,又有我宗门承担这些压力,这个少年好生狡猾。”
“哼,我九剑门承担什么压力?身份审查乃是监察司负责,人也是监察司找来的,不过是自作孽招来的一场闹剧罢了。”
“狠辣如此,可调教?”
“调教?只怕他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加入我九剑门。”
“武试不终止我倒是赞同宗主的做法,可是这大试结束之后,只怕朝堂必要此人,宗门如何应对?”
“无论如何应对,他出九剑门的那一刻,必然便是他死去的那一刻。”
“敢杀人的人,还会怕死?”
……
九剑门的内阁内议论声不断,几乎全是在围绕着这位实力恐怖,来历不明的黑甲少年。
九剑门平静了太久,如今出现这样的事情虽说在意料之外,但也终究在情理之中,想必这件事背后的那些争斗,九剑门的大能人关心更多的则是送试生的生死,以及这位黑甲少年的强大。
“这是第三个。”
与内阁相距数十里的万丈崖壁不知在此地屹立了几千年,崖壁嶙峋不已满是岁月痕迹,而九剑门中有资格站立在这片崖壁上纵观大试的人,也人人都威名赫赫。
唐欢的神情大试以来前所未有的凝重,站立在崖壁之畔,目光沉重地看着身下这片广袤又神奇的森林。疾风狂躁,雪白的裙角随风荡漾,凌风而立,仙侠之气回肠。
黑甲少年身后那具尸体,看起来格外刺耳。
崖壁之上的目光也尽数落在了那位黑甲少年上,两日如此。
唐欢立在崖畔已有整整一天一夜,她的眼神以及心中所想的内容,却和每一位九剑门的观局者不同。
“殿下。”
她深深吸了口气。
对于九剑门的高层而言,即便是刘星的死也不可能对宗门造成丝毫的撼动,所以不会有太多讲师有忧虑在其中,唐欢却不同。
因为她知道自己敬重的一位殿下,已经众说周知是那位黑甲少年选定的目标。
“人固有一死。”站在她身侧依然是那位须发老人,他神情同样沉重,但是听到唐欢语气中的伤感和隐隐间的愤懑,心中却是一颤,出言安慰道。
唐欢看了他一眼,语重道:“但不应该死在武试里。”
老人沧桑的脸上出现一丝复杂的笑容,他转身看着这个九剑门年轻一代中极北看好的女孩,语重心长道:“你是宗主的亲传弟子,也是极受宗主欣赏的存在,你比慕容断聪慧,但是太聪慧太有见解,却忽略了很多不该忽略的东西。”
唐欢不以为然,并未回话,将额前随风凌乱的几缕发丝别在了耳后。
老人对她的反应不以为意,沙哑的声音并未泯没在狂风中:“我相信以你的聪慧对高层们为何下这样的决定是明白的,同时也知道即便你理解,但是你对宗主以及诸位高层在这件事上的做法依然十分不赞同,这样的主见和善意,无疑是好的,但是你忘却了一件事。”
话音一顿,老人的视线再度落在她清恬如茉莉的脸颊上。
唐欢并未回话,老人接着道:“你应该知道五大宗门,在一千两百年前,并非只有五大,而是六大。”
“别山门。”唐欢喃喃。
老人微笑着颔首,道:“的确,别山门,当年的六大宗门之首,只不过这一宗门亡了太多年头,很多年轻人都未必知道,在那些年,别山门的强大足以让其余五大宗门畏惧,你既然知道其存在,又可否知道这样一个庞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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