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冯磊问道。
景阳笑而不语。冯磊看着他这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不知为何跟着放宽心了起来,也跟着微笑道:“那你自己小心吧,既然不需要我帮忙,你就自己处理好了。”
“这些浑水还是不要你来淌了,招惹麻烦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解决。”
这话让冯磊有些不开心,道:“朋友之间本不该说这些话的。”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也知道你是想帮我,不然也不会大清早来和我说这些,总之很谢谢你,但是这件事情,还真不需要怎么帮忙。”景阳很自然地解释道。
冯磊看着他自信的表情,觉得很是无奈,这么麻烦的一件事情,能这么平淡说不麻烦的,怕也只有他了。摇头道:“你真是让人猜不透。”
猜不透?景阳对于猜不透这个形容不满意,他希望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猜得透的人,猜得透便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他就能在众目癸癸中,摆脱大寅太子这一嫌疑。
“其实你不觉得很幼稚吗?他打了我,我今天就要打回去?”景阳微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把碗放在锅里顺着热乎乎的面汤小心洗着,水有些烫以至于他的动作很小心,看着很滑稽。
“是很幼稚,所以其实我也试图想劝你放弃,不过你这么顽固的一个人,我无法说服,再幼稚的事情,你想做不是依然要去做?”冯磊站起身道。
景阳一只手捉着碗,道:“我的确很难被人说服。”
冯磊笑了起来,道:“那是自然,剑主都说服不了你,谁又可以说服你?”
“先走了,待会我被讲师骂了。”冯磊掸了掸自己的宗袍,对着景阳抱拳道。
冯磊被一位讲师收做亲传弟子,也是享受和景阳一样的行课待遇,这样单独行课受到的关照多,理解到更多的精髓,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加严苛。
景阳点点头,道:“好,你自己慢些。”
冯磊也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走到门口,又想起事情,道:“对了,你明日一早就要出发?”
“嗯。”
“那明日见。”冯磊道,“祝愿你今天的事情,能够有个圆满的结局。”
景阳认真点头,“那是自然。”
……
换上了宗袍,收拾了床铺,景阳便赶往了平日行课的山头,当他赶到的时候,黄雪梅盈盈之姿已经伫立在了那里,闭目凝神。
整个人散发出的气质,和景阳往日看到的不同,而周遭压抑气息,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景阳皱紧眉头,连忙朝着山巅跑去。
景阳登山的时候,黄雪梅的眉头缓缓紧了下来,像是一把上扣的锁。
八剑宗袍随风飘荡,宗袍上的纹案像是八把随时欲冲天而起的剑,剑虽无形但是却有实质性的剑意,周遭空气都开始被切割成道道肉眼可见的条纹。接着一丝丝仿若丝线般的元气自黄雪梅的身上散发而出,这些细线之间拥有着恐怖的高温,空气开始因这高温而扭曲折叠。
天空上铅云也开始以黄雪梅为中心缓缓扭曲,形成一个缓慢旋转的漩涡。
整片天地黯淡无光,妖风大作。
景阳攀登到山顶的时候,天空漩涡已经成型,黄雪梅仿佛成为了天地间的枢纽,天上异象于地面元气之间联系起来,开始围绕她而动。
景阳默然驻足,站在她身后,躬身。
这样的异象,便是在破境。黄雪梅只有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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