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万哆哆嗦嗦地说:“他……他在向他的队友求救!”
“向他的队友求救?”我诧异起来,难道说这里还有另外一拨人吗?我又问老万能不能听出他们是些什么人。
老万使劲儿地咽了口吐沫,说:“能……能……应该是些法国人。”
法国人?我心中仔细的回想着这一路来的所见所闻,心说军事基地这么保密的地方是不可能让外国人进入的,那么这伙人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事真他妈是越来越邪了!
瞥眼间,我见老万正拿着对讲机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我虽听不懂,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和对方说话。
我一拍他的肩膀,说:“别费那洋劲了,他根本听不到的。”
显然老万也已明白了这些,他无奈的关上了对讲机,掏出了烟卷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又从背包里取出了压缩粮嚼了起来,这是我们在下入天坑前分发的,每个人都装了一背包,和两大瓶水,虽然有些笨重,但对于我们这些常年在野外考古的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我们吃饱了饭,就开始继续寻找出口,老万说他是一直往前走才回到了这里,显然我们不能再这么走了,我们得往回走。
二人计较妥当便开始行动,走了大约半个钟头,我忽然发现原来这个通道也有很多岔路,只是那些岔路都太隐蔽了,以至于我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发现,而老万则是从那些岔路里走回来的,我越发的感觉不对劲儿了,这真的像是一条条的“血管”,它星罗密布的盘踞在这里。这使我有了一种错觉,感觉这尊鬼像就像是活生生的一样,它在地下休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苏醒。
我们好不容易走出了通道,但我立时发现,我们并非是真的走回了那间石室,而是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另外一间。
这间石室是个死胡同,只有一条我们进来的通道,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老万剁着脚,嘴里狠狠的骂着。
我们重新回到了通道里,寻着另一条通道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老万一下子停住了。
我在他的身后来不及提防,一个踉跄撞在了一起,我感到他在发抖,怎么了?我问他他也不回,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了,瞥眼从他的肩头往前看去,只见前面的通道里竟然出现了一盏萤火。
那火光飘飘忽忽,非常的弱,不像是手电发出来的。
我们两个木呆呆的站在那里,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这萤火简直太诡异了,像是一团鬼火在空中飘荡。
但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那萤火突然又不见了,我们两个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后退。
可脚下刚一落地,一种踏空了的悬空之感一下子冒了出来,接着就感觉全身摔得巨痛,身体也是无法控制的向下滑行,那感觉就跟溜滑梯似的,只是姿势不对,我们是头朝下躺着往下滑。
经过将近一分钟的滑行,我们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了地底的深处。
我俩前扑后继的落在了地上,我的手电筒也被摔的不管用了。
我摸起了老万的手电,他好像摔得比我还惨,躺在地上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