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后背上发烫的枪口,中士放下了手中的枪,让开了道路。
阿喀尔走到米娜身前,用身体将米娜挡住,转身看着中士和士兵们。
“回去。”阿喀尔盯着中士说道,这是士兵对长官发号施令。
“我们只想知道那天偷衣服的伤兵在哪?”中士看着米娜的后背问道。
“伤口感染,已经埋了。”米娜并没有转身,她感受到阿喀尔的后背,而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自己。
“那外面敌军中的那个人又是谁?”中士愤怒地指着帐篷外问道。
“隔这么远,谁能看清楚,只不过长得像罢了,你们谁又能肯定地说就是他?”米娜转身看着帐篷里的士兵,大声质问道。
中士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强势,士兵里没有谁敢站出来回答。
帐篷里气氛很紧张,对峙的双方哪怕人数上有巨大的差异,但胜负已然很明确了,中士今晚没有讨到任何甜头。
但这并不代表中士要认输,他还要进行最后的挣扎,可刚张开嘴,一颗子弹穿透帐篷,精准地命中了他的脑袋,鲜血四溅,中士就这样倒在地上丢了性命。
战场上从不缺少意外,看着帐篷上的洞,没有人感到惊讶,他们只期待下一发子弹不要落在自己脑袋上。
伤兵将中士的尸体抬出帐篷,其他人回去继续防守,阿喀尔和米娜拥抱告别后也离开了帐篷,而米娜继续安排着伤员转移。
很快所有人都会忘记中枪倒地的中士,如果能幸运回去,他们中有人可能在某天酒后还能记起今晚的中士,嘲笑他居然这样就被崩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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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别追了!!!”安尔德大声命令道,可他一个刚升上来的指挥官,在这种时候命令可并不管用。
现在是上午九点半,离突袭者发动攻击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
在几分钟前,战地医院里的枪声完全消失,安尔德的军队在小心探查后确定对方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已撤退,而安尔德在帐篷外发现了中士的尸体。
在这几个小时里,医院以两个轻伤员配一个重伤员的比例将伤兵用卡车转移到了十公里以外,分散躲藏。
没有受伤的人留下了阻击,阿喀尔就在内,米娜跟在他身旁,他们是最后一批撤退的十几人中的两个。
当安尔德的部队冲进医院之时,所有人都已经分散在了广阔的沙地之中,但沙地的隐蔽效果很差,阿喀尔和米娜并没有逃多远。
而安尔德的几十人部队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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