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好,不过料你也不能够舍得,像我这种集颜值、身材、才情于一身的优质男,用时下最流行的话来说:姑娘,你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你是在说我是看上了你的颜值、身材和才情,还是在变相的告诉我我配不上你呢?”
云景无奈的笑了,牵起阿槑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下:“你瞧我这张贱嘴,刚刚说错了,应该是姑娘您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到了我。”
“你是在说我眼光不佳,还是活该遇人不淑?”
“我不说话了成不成,小姑娘大早上的,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性?”
阿槑指了指他:从你那儿来的。
云景盯着阿槑看了许久,莫名地就笑了,然后一步一步走近她,将她揽在怀里,单手轻抚她的额头,阿槑乖乖地任由他抱着,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拥抱解决不了的事情。
阿槑透过落地窗看着云景出门,看他摇下车窗挥手道别,盯着他的唇语说再见,然后转身笑的像个幸福的小女人。
从画展回来不过正午,确实听云景的话带回了两幅,一幅是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取名为‘一帘幽梦’,另一幅是紫禁城的雪景,无题,非常强烈鲜明的对比,一个是魅惑的紫色,鲜艳的花瓣开的如火如荼;一个是沉寂空旷白茫茫地一片,荒凉孤独,阿槑将它们立在墙侧,给云景发消息说她已经回来了,云景问她买了什么,阿槑把照片发给他,云景只道她的审美确实不敢恭维。
吃了午餐,阿槑窝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听云景录的歌,一遍一遍地循环播放着,不知那时谁何其有幸能陪在他身边,果然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希望别人也能将他小心呵护,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那时她在忙着干什么来着,那时的她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不懂爱情为何物,也不晓得该如何对一个人情根深种,平行世界中的他或许早已牵过好多女孩儿的手,也或许已有一个永远不能忘记的面容,她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而她之于他,不过一张白纸。
阿槑闭眼小憩,突然感觉窗外的阳光不那么刺眼了,抬头看见云景正站在窗前:“你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恩,公司那边没事了。”云景并不急于进来,两人隔着玻璃打哑谜,“你听什么呢,这么认真?”
阿槑突然间脸就红了,云景看她这个娇羞的小表情,看她慌忙摘下的耳机和藏到身后的手机,立马明白了,快步走到沙发旁,阿槑起身要跑,被云景一把按在沙发上:“手机给我瞅瞅。”
“不要。”
“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那我就不客气了。”伸出手在她身上挠痒痒。
“哈哈哈,云景,你用这么卑劣的方法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哈哈哈...”
“那我就正面回答你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他旋即将双腿固定住她的身子,双手将她的手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她紧张的小表情,“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云景,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话还没说完,云景就用实际行动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阿槑被云景吻的七荤八素,脑子都成了一锅粥,哪里还有时间管手机的事儿,等她反应过来,手机早被云景拿在手中。
阿槑的眼睛霎时间溢满水波,看着好不委屈:“云景,你每次都欺负我,你力气比我大,心眼比我多,反应比我快,你就仗势欺人,你...呜呜呜。”阿槑将脸蒙到膝盖上。
云景哪里见过这阵仗,慌忙把手机还给她,想要捧起她的小脸看她是不是真哭了,又害怕弄疼了她不敢过于用力,最后无奈只是轻抚她的背,替她顺气:“我错了好不好,你手机我还给你好不好,”说着把手机塞回她手里,“你别哭了,恩,再哭就变成小花猫了,我保证再也不欺负你了,你要是觉得委屈骂我一顿也行,要不然你就打我几下,你哭的我心都碎了,恩。”
阿槑一把推开他,害他站立不稳差点儿摔在地上,阿槑笑的春光明媚,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好啊你,臭丫头,你居然敢骗我?!”
“谁让你老是欺负我,你活该。”说完做了个鬼脸跑上楼。
云景慢条斯理地追上来:“买的画呢?”
阿槑指了指墙角,云景拿起来看了一眼,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这故宫的雪景画的不错,我拿走了。”
“不要呀。”
“抗议无效。”说完迈着大长腿径直走开了。
阿槑边收拾行李边在心里默念画个圈圈诅咒你,两刻钟左右云景又抱着画回来了,雪地里多了几株腊梅,开的甚是好看,寂寥的雪景霎时充满了生气,旁边的题词字字见骨:“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