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殿十分平静,琉璃也笑不出来了,看着龙椅上的君子寒恨的牙痒痒,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天帝,热闹你看够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可恶可恶!
琉璃恼的牙“咯咯”直响,看着身旁的凌烁希望他能出手帮助自己,谁知某男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摸着下巴笑着道:“为师似乎也不曾见过小璃子跳舞,不过为师相信小璃子跳的绝不会差,对吧。”琉璃说完故意加重了“相信”两字,彻底断了琉璃的退路。没办法,谁叫她这么不想让凌烁失望呢。
站起身离开座位,琉璃走一步回头看一下凌烁,希望凌烁能出手,可是回给她的是一个微笑,如沐春风,琉璃心一横去了仙女装扮的内室。
琉璃走后,凌烁看似悠闲的喝茶,可眼中的隐晦之色没人看到,他徒儿有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别说跳舞就是连琴都没摸过,歌都没唱过,不过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琉璃明白,什么叫做不轻信于人,就当是收个教训也好。
不过随即凌烁又想到,此次回去是不是该教小璃子琴棋书画了,可是一想到琉璃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凌烁不禁笑出了声,摇头嘀咕:“这小家伙,呵。”
另一方,琉璃来到内室,内室很大各种漂亮的衣服都有,琳琅满目,可某女却蹲在一个角落里画着圈圈,琉璃边画边思考该跳什么舞好呢?
她起身走到放乐器的地方,一管白玉做成的短萧吸引住了她,拿起来琉璃试吹了一下,音色很美,她灵光一闪拍手叫道:“有了。”琉璃走到放置舞衣的地方,一件水蓝色的长裙让她嘿嘿笑了起来。
此刻大殿,众仙都安安静静的坐着,脸上的伤吃了仙丹都好了,时不时交谈几句:“哎,你说这琉璃能行吗?”一位仙家小声的问着旁边的人,不过在场的要么是仙人要么是天帝和凌烁这样的强者,他在小声也如是说给大家一起听的声量。
“我觉着行吧,这琉璃好歹是上华仙尊的徒弟,琴棋书画那是一定的。”这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一脸炫耀的样子,就跟在炫耀自家徒儿一样,却不知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另一方的凌烁被酒呛到了,连忙用袖子来挡住自己的尴尬,随即一脸平静。
君子寒刚和其他人喝完酒,目光看向凌烁这方时,刚好见到后者一脸平静,心里捉摸着:这丫头该不会真的会跳吧,不是说这三年凌烁都在给这丫头解毒吗?君子寒摸不着头脑,前几天他去的时候,琉璃都还在泡药池,凌烁什么时候教他跳的舞,再说了凌烁也不会跳舞啊。
正当君子寒想的头疼时,一位仙女抱着一把古琴缓缓朝凌烁走去,又在他耳旁附语了几句然后放下古琴退下了。
凌烁不知听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将古琴放在桌上,他抬起手双手开始拨弦,而当他拨动琴弦的那一秒,大殿中央红色纱帐从上空缓缓落下,配着悠扬的曲调好似一位红衣女子在舞蹈,空中旋转跳跃着,围成一个圈,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众仙们一个个被这神秘的布场吸引住了,皆各自放下手中的吃的、酒杯,看着那红色纱帐,仿佛要将它看透。
凌烁此刻改变韵律,快而舒心让人回味无穷,他停下了弹琴,红色纱帐中突然传来一阵箫声,如千鸟长鸣,如深谷回音,就在此刻的大殿内竟下起了雪。
“雪?”有仙家开口,抬头望去,而这时所有人皆是抬头,银白雪花漫天飞舞,却让人感觉不到寒冷,似乎这只是一种装饰品。
凌烁伸手去接,雪花落在他的指尖化掉了,弹指雪花,指的就是如此吧。
箫声不断传来,师父你可知,今日这萧只为你吹奏,今日这舞只为你独舞。纱幔中琉璃吹着玉箫,目光却透过纱幔注视着她右前方的凌烁。待一曲尽终之时,纱幔旋转飞升而上,一个玉台让众仙为之一怔。
玉台如莲花盛开,玉台之上,一位少女背对着他们,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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