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帮人族的人,本皇告诉你,他风疏狂占的不过是一时之上风,孰真孰假,他骗不了天下人,本皇就算让他攻进来,他也坐不稳。”
风疏狂和墨千晨打的不过是个时间差,攻了他个措手不及,而且用的都是不常见他的守城大将和兵士,这些人不熟悉他而且又有真玉玺在手难免被骗,但是一入皇城只要时间一长,肯定自己就会露出把柄,那时候他在来力挽狂澜,他凭什么听铁霸王的。
铁霸王听言鄙夷的一笑:“风疏狂他可不是准备当木皇的。”
声音很冷,可是却成功的让暴躁的木皇冷静了下来。
“他就不是来坐皇位的,他就是准备来大肆破坏的,你三百年的精心布置,皇族的万年陵寝,他一朝就能给你毁了,这心疼的是谁?不会是他风疏狂和墨千晨。”铁霸王不屑的看着木皇。
他们都明白风疏狂的伪装不可能长久,就是风疏狂和墨千晨自己都知道,木族高官不都是笨人,只要长久接触绝对露馅,可风疏狂算的就不是长久,他就算这几天,破坏了就走人,他光棍一个,怕谁来。
风疏狂他敢破坏,你木皇忍心他破坏这大好的基业?敢让他破坏?
铁霸王问道了点子上,木皇瞬间无话可说,是的,他承担不起风疏狂进入皇城的破坏。
“可是……”
“没可是,廉亲王他该死,强者为王,天经地义。”铁霸王知道木皇要说什么,直接打断。
“你……”
“你少给我你你你的,我看你不顺眼又不是今天才开始,我告诉你,我要不是看在木族万年基业和这样的战打的太笑话,我才不来做中间调停,自私自利,没那个本事又想要别人的东西,你落到今日这情况,你活该你。”一点也不留面子,铁霸王几乎是指着木皇鼻尖道。
没有玉玺,没有兵马,没有天下人支持的木皇,就算是真木皇又怎么样?需知假作真时真亦假就是这道理。
风疏狂和墨千晨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木皇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当不知道这事,回我十万大山继续逍遥,等着看你怎么被一个假的打回原型。”铁霸王耐心真的不多。
脸色铁青,木皇双眼血红的瞪着铁霸王,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风疏狂,该死的墨千晨,该死的铁霸王,他木族的万年基业,他凤凰木皇族的历代尊荣,今日……今日……
“换一条,他们居然让我把廉亲王……”
“没的商量。”直接打断,铁霸王可不待见木皇和廉亲王这两兄弟。
夜色飞卷,天边有淡淡的蓝光闪烁,天,快要亮了。
“砰。”就在这天似亮非亮中,木皇的寝宫突然间完全塌了,木皇一身冰冷的站在废墟中,拳头紧握的几乎滴出血来,那脸色难看的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在这份极致愤怒中,木皇狠狠的又难堪的在看了一眼破坏的寝宫,转身无比悲愤的消逝在了皇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