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易和司空清雨手牵着手,穿过火墙时,看到前方已经不再是蜿蜒向上的台阶。他们现在正站立于一个圆形平台上。这个平台有方圆五十米大小,独立于虚空中。在平台正中间,有一个凸起的圆形石柱,石柱顶上是一个凹槽。这个凹槽的形状大小,刚好和张泵廉手中的令牌吻合。看到杨易和司空清雨出来,张泵廉就将手中的令牌,嵌入了凹槽中。想象中的变化并没有出现,他们依旧站立在这个平台上。
“难道不是将令牌嵌入其中吗?”张泵廉看向了同样感到诧异的众人。
“应该是吧。这里的凹槽这么明显,给我们的选择只能有这一个。况且这里都设置了禁空阵法,我们又不能飞出去,另寻出路。”杨易分析道。
“或许是嵌入令牌后,要等上一会才会出现变化。”自从狼月寞歪打正着,找出了通过火墙的方法。他现在对于这种动脑子的事情,特别上心。
“狼兄所说,不无道理。我们等上一等,也会不碍事的。”
过了半个时辰,杨易等人站立的平台依旧没有变化。不过,在他们前方三千米处,升起了一座长方形平台。以杨易的目力,也只能看到这个台面上画着整整齐齐的横线和竖线,像极了一个棋盘。
“这是何意?”看着新升起的平台,他们六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正当他们不明所以时,嵌入凹槽的令牌却亮起了红色的光。张泵廉见状,用手去拿发出亮光的令牌。不过,当他的手接触到令牌时,并没有将它拿起,反而一直按着令牌。张泵廉的表情先是茫然,然后再是惊奇,最后又归于平静。过了片刻,张泵廉才将手从令牌上拿起。
“怎么,这令牌有何奇异之处?”一旁的众人问道。
“这个令牌是一个沟通前方平台的媒介。把手按在令牌上,可以让我们如同站于前方平台上。这个平台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棋盘,在棋盘中央,写着六个大字:胜者进,败者退。在棋盘两边,则写着下棋的规则。”
“什么规则?”狼月寞对此颇感兴趣。
“大体上是,一位修士只可以进入棋盘下一次棋。当修士手中的棋子用光,就代表输掉了棋局。胜利的修士留在场上,失败的修士则离开场地。每位修士都会有十个棋子,一个棋子就代表修士的一种神通,法术,秘术等。相同的棋子,不能超过两个。至于我们的对手,就是从另外一门中进入的修士。”
“不让实实在在的争斗,这有什么意思。”听张泵廉说完,狼月寞又蔫了。
“想来是白肯绪前辈不愿意看到我们生死相争吧。”张泵廉也知道这种假斗,对于喜欢血腥的妖修来说,确实索然无味。
“不知道张道友准备让谁先上场?”
“我们三位兄弟先上场,给你们三位探探对方的底。”
“也好。”
“张兄,我先来吧。”实力最弱的欧阳幻盎开口道。
“尽力而为就行。”张泵廉点了点头道。
欧阳幻盎走上前,将手放在了令牌上。过了十几息,欧阳幻盎满脸失望的将手拿开,对着下一个上场的齐峰闵道,“我下棋时发现,每个棋子的威力在击败对方的棋子时,威力都会有所减弱。对方现在还剩下五枚棋子。”齐峰闵只是点了点头,就将手按在了令牌上。
齐峰闵坚持了二十几息,才将手拿开,对着下一个上场的张泵廉道“对方换了一位修士,他还有八枚棋子。”接过手的张泵廉坚持了二十多息,也宣告不敌,他对着杨易三人道“我的对手是对方的第三位修士,他还有七枚棋子。”
“谁先来?”杨易看向了司空清雨和狼月寞。
“还是我来吧。估计我一出手,也轮不到你们两个了。”狼月寞看到他们三位只是赢了对方两位,心里觉得不爽快,决定主动出手。
“也好。”狼月寞如此一说,杨易自然不好不同意。而且他看到司空清雨似乎对下这盘棋全无兴趣,就更加没有意见了。
当狼月寞将手按在令牌上时,不像张泵廉三兄弟那样,脸上表情很少有过变化。他一开始表现的分外的好奇,继而又若有所思,然后露出了可惜。等狼月寞可惜过后,脸上满是杀气。好像他现在不是在下棋,反而是在杀敌。不过,当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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