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不是被你给……”
“哦,不要惊慌。我当天作了保护处理的。为了不传染给云彩霞,我让医生给我作了一些医疗处理,当天很安全的,不会传染给你的。”
谭笑天是在信口胡谄。他口头上在这么说,而心里却在打着闷鼓:我并没有和你发生关系。那个给你“***的人,会是谁呢?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今天就暂且给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背这个黑锅了。
“那你今天作了防护处理吗?”
“今天当然没有啦,来不及啊。新婚那天,是提前作了准备的,今天是现说起的,哪里采用什么措施呢?”
“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答应和我同床共枕呢?”
“我不好意思给你说这些啊。所以,现在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现在只得实话实说了。”
“好吧,原谅你。正像你所说的,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一切。我爱你,我当然能宽容你。性病是可以治愈的,我等你。”
“那很好。今天就不要做‘正事’了?”
“不做‘正事’了。不过,等你病好了,你要加倍奉还。”说着,葛新萍笑了笑。
谭笑天已经闯过了难关,他松了一口气。现在的葛新萍真把自己当成谭笑天的妻子了,她不能和谭笑天做爱了,但依然像妻子粘着丈夫一样地,对谭笑天做着一些只有夫妻才有的爱抚动作。
谭笑天他的任务还没有最终完成。他问:“新萍,你能爱我的一切,真好。那你说,明天你还给不给戚远帆的赏钱呢?”
“给啊,那当然给啊。他的功劳不可抹杀,必须给他赏钱。”
“给多少?”
“三十八万啊。说话算话,怎么能失言呢。”
这时的谭笑天心中大快。
“笑天,你必须赶快把病治好。明天,我陪你到医院去。既为你治病,我自己也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被你传染。你这家伙真是害死人。”葛新萍完全相信了谭笑天的话。
“好的好的。”谭笑天口中这样答应,但心里却在叫苦,明天又要“做假”圆谎了。不过,等到了明天再说。
谭笑天又问:“你是怎么想到要戚远帆做我的说客的?”
“当然是我的团队的功劳啊。哎,你怎么有戚远帆这么个好朋友的。他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啊,你这么倔强的人,居然让他给说动了?”
“哪里……”谭笑天本来想说“哪里是被他说动了,是被他的艰难处境给捆住了。我是个很重义气的人”,但话刚一出口两字,就刹住了,不想把实情说出来。
“你不是被他说动的?”葛新萍知道了谭笑天话的意思。
谭笑天说:“是的,我哪里是被他说动的,是我自己想通的。我想,葛新萍这样的追求我,是个真正爱我的人,我为什么就一定要把她拒之于千里之外呢?”
“这就对了。你能这样想,我高兴。只要你能答应和我做夫妻,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委屈了你,但我可以给你一切想要的。我还想告诉你,我的容貌是不及于云彩霞,但我并不想独霸你(谭笑天听了心中好笑,岂止是不及如,相差恐怕十万八千里吧)。我不会像别的女人,独霸自己的男人。我知道你们男人都花心,特别是像你这么帅的男人,哪里没有女人喜欢的。女人喜欢,男人又爱偷腥,出轨那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给你一切自由,只要你不把女人引到我屋里来,当我的面做爱就行。你说我够大方的吧?”
“哈哈,是够大方的。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呵呵,你别在这里说大话了。男人哪有不吃腥的?”葛新萍仿佛很懂男人似的,而且这时,还用手指在谭笑天的脸上羞了羞。谭笑天也笑了笑,不容置辩。
两人相对拥着,一时没有什么话聊了,相互瞅着笑着:葛新萍高兴,因为她能拥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谭笑天高兴,因为他为戚远帆争取到了三十八万元。
相对无话了一会儿,谭笑天又开始想起云彩霞来,她到哪里去了呢?
“新萍,我觉着你还是不够真爱我?”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呢?”
“你不跟我说实话。”
“怎么不跟你说实话了?”
“你不告诉我,云彩霞到底去了哪儿?”
“哎哟哟,到底忘不了心上人,还在琢磨这件事啊。我不是说了吗,我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知道了,我定会告诉你,你怎么不相信人呢?再说,你现在在我这里,总提你的心上人,我很不高兴了。”
葛新萍心中确实不太高兴了,她不想再让谭笑天提云彩霞,想云彩霞,便说:“好了好了,既然不能做‘正事’,就不要再讲话了,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睡吧!”
“睡睡睡。”谭笑天也应和道。
葛新萍有点生气,她索性将身子翻转,背对着谭笑天“睡”自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