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隐蔽之所,一个老妪石化般盘膝而坐,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窝深馅,只有明亮的双眸昭示着她还活着。
突然她的左手食指一颤,本就干瘦的食指瞬间枯萎断裂。
老妪强忍疼痛紧闭双眼,暗自掐算大怒道:“瑟小胖……!废物!废物!废物……!竟然死了!是谁杀了他,坏了我的大事。来人,给我找出此人,我要吸干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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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海风吹入峡谷,带起一阵哨鸣,卷起血腥之气,自谷底向上方刮去。顺着上升的气流,青斩坐在鹰头狮身赤羽兽上,双手紧紧抱着项依的腰。
怎见,那兽不肯折服,翻转于空,左右乱晃。见不能奈何二人,便一鸣而起,撞向岩壁。怎奈此兽甚是勇猛忠诚,要与之同归于尽!
项依则显得很是轻松,毫无惧色。她一面手拉缰绳,驱使拼命反抗的那兽;一面学着那兽的叫声,对它不断发出鸣吼。
那兽听到项依的鸣吼,仿佛听懂了她的指示,贴着崖壁低空向海面飞去。
青斩见此兽已被制服,急忙将双手从项依腰间收回,内心发誓将来一定要造架飞机来坐,此生再也不骑飞鸟!
平静的海面,渐渐从深蓝变成了碧绿。绕过海岸,穿过森林,躲过士兵,鹰头狮身赤羽兽降落在一处小溪林旁。
此时已是午后,项依跳下鹰头狮身赤羽兽,双手温柔地抚摸它的颈羽道:“你不要回军营了,从这里向南一直飞有一个沙岛,那里有人可以解开你身上的毒。我刚才喂你的丹药,可以让你暂时七天之内不会毒发。去吧!回到你原本自由的生活。”
鹰头狮身赤羽兽震动双翅,低下巨大的头,轻触项依的手指,然后展翅向南方而去。
青斩此刻,正抚着一块巨石,不停的干呕,却吐不出什么来,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见鹰头狮身赤羽兽飞远,他强忍肠胃的痉挛,对还在眺望的项依喊道:“喂!至少那鸟还能活七天。你再不管我,我马上就挂了。”
此刻,项依才想起青斩,脸色微红笑道:“野人,我先扶你到溪边洗洗脸吧。这里已经安全,如果还飞反倒生疑。沿溪水而上,不多时便是国师村了。”
青斩把清凉的溪水泼在脸上,感觉舒服了不少,便和项依向溪水上游而去,随口问道。“你家在国师村?”
项依想了想道:“不算是我家,准确的讲是我借住在洪爷爷家。一年前,我流落此地,洪爷爷见我可怜便让我住下。我见他一个老人孤苦伶仃的,就帮他做饭。现在你来了,以后砍柴的活就交给你了,如何?野人!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青斩,青草的青,斩杀的斩!”青斩总是如此介绍自己,他始终认为,必须强调青草的青,才能给人以生机勃勃之感,一定强调斩杀的斩,才能给人以霸道肃杀之意。
项依闻言转头看了一眼青斩道:“我以前有个表哥,好像也叫这个名字,不过死的早。”
“这么巧,那以后,你就叫我表哥吧。我会罩着你,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如何?小姑娘!”青斩玩笑道。
项依想了想,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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