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这声音虽然冰冷毫无感情,但是在我这里却犹如天籁。面对面前的大佛,我不知道一把古刀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不拔出这把刀,也许我留会被这巨大的手掌砸死。
“我需要的你帮助。”虽然我知道说出这样的话很可笑,但是在死亡面前我已经别无选择了,虽然死后的世界名义上是我掌管的。
我把手放在了刀柄上。刀柄上的钻石越发闪亮,奇怪的是它发出来的是血红的光芒。
“来吧,是死是活就赌在这里了。”我大声喊道,然后用全身的力气握住刀柄,把它往外拔。跟以往不同的是我感受到它往外动了一丝,不在想之前那般纹丝不动,但是依旧无法拔出。
“是吗?你把希望全部放在了一把你根本拔不出来的刀上了是吗?真是可笑至极!”信仰大声的嘲讽着我,而我只能生生看着大佛金色的手掌向我砸下。
“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吗?”我轻轻的发问,“不,我还没有明白全部的真相,我还没有找到是谁吞噬了我的时间,就这么死,我绝对不愿意,来吧!”我再次握住了勾决,“你只是一把刀而已,一把属于我的刀,现在我命令你给我开!!”我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去拔它,而刀身上爆发出了惊人的红光,我将它慢慢的拔出,但是眼前的大手离我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了。
“啊!!给我开啊。”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声,伴随的是漫天的红光。我拿起双手握住刀柄,耀眼的红光让我根本睁不开眼睛,本能般的我一刀劈下,然后我感觉手中的刀脱离了我的控制,我依稀可以听到耳边的刀鸣声,似乎勾决在向世界宣誓它回来了一般。
叮,它重新回到了刀鞘,红光渐渐消散。当我睁开眼睛看看到眼前的大佛已经消失了,而信仰正在看着他的右拳,在那里,赫然有一条细长的伤口。
“哈哈,居然连刀都拔出来了,不错不错,按照之前的约定,只要能伤到我就算你过关了,那么现在,恭喜你白斩明,成为了断狱侯的一员”说罢他向我扔下了一枚黑色的令牌,前后两面只有两个字,正面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狱字,而后面是一个白字。
“走吧,回回飞机了”信仰朝我走来伸出了左手,我一把握住他的手。
“这令牌上有我的姓,难道你一开始就确定我能通过审核吗?”我问到。
“对于你的力量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说你还没有将你的能力完全开发,甚至开发程度连一CD没有,但是那毕竟是一个本源的力量啊,如果连伤我都做不到,那它怎能被人称为本源级的力量呢?”他似笑非笑的开口。
“那既然这样干吗还要试炼呢?直接让我过不就好了”想到刚才我差点就被他砸死,我不满地开口。
“因为我想了解一下,这个阶段的你究竟有多强。”他淡淡的说。
“好吧,作为一个差点把我杀死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
“行了,别说废话了,进去吧。”信仰大力的推了我一把,我直接被他推进了飞机里。
“恭喜你啊,成为了断狱侯的一员”耳边传来了凡姐的声音。
“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我得意的开口。
“做的不错?连伤到他这样的小事你都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觉得自己做的不错?”凡姐一脸鄙夷的开口,“真是不知者无谓。”她轻笑着转了过去,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压住心中的震撼。
我撇了一下嘴,然后回到了我的位置上,信仰也关好了们,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呼呼大睡。
我微微侧头看到了寒城的那位科学家,让我有点惊讶的是,她居然看着我,而且是一种十分震撼的表情。
“怎么了么?”我走了过去问到。
“没什么”她直视我的眼睛似乎想要用她聪明的大脑将我看穿,“只是有点点好奇,为什么他们会用保护你的名义去保护那些正在打擂台的人。”她淡淡的开口。
“你说什么?”我从她的话中听到了一丝不对的地方”
“明明以你的力量完全不会再擂台上受到太大的伤害,他们却以保护你的名义阻止你去参加擂台比赛,而是用一种破坏规矩的方式对你进行考核,想来想去我就知想到一个答案,那就是因为你的力量及其不稳定,所以他们想要保护剩下的人,所以采取了这样的方法。”她微微一笑,似乎宣布着这里的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
“这么说来我还挺厉害的啊。哈哈”我挠着头笑到,相信我这种装傻的事情没有人比我更在行。
“你..”似乎是因为她的计划被打乱了,我的反应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大,“和你这种不稳定性因素公事虽然很危险,不过一定很有意思。”她很快平复了心情,“就让我来挖一挖吧,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秘密。”
“小姑娘,如果想要保住你的舌头的话就安静点做自己的事。”凡姐的声音传过来。
“呵呵,有意思。”说吧她把头转了过去。
“大家别这样伤了和气”我继续装傻,慢慢走向作为,看来,这之前有点不为人知的事情啊,就像科学家说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