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忍着一股疼痛,左手伸进怀中,掏出一卷蓝色的方巾,直接往右手缠绕包扎起来。
“砰!”
突然,眼前的箩筐青光一闪,陡然炸裂开来,数件铜铁制品的物件随着爆裂之力,冲霄而起,直冲陆机的面门而来。
陆机陡然大惊,来不及多想片刻,脚步连连急退,回身一个环绕,快速的背靠着储物层柜。
“砰!!!”
“哐当!!!”
刚躲到层柜之后,一层层铜铁制品撞击四方的震动声响,顿时传遍四周。
“还好反应快,不然....”
撞击只是片刻的功夫,陆机转身出层柜后探出身子,看着四周被铜铁物品撞击出的数个印记,顿时大是庆幸。
“奇怪?无缘无故那箩筐怎么会爆裂开来呢?对了,爆裂之前好像有青光闪了一下。”
“恩?到底是什么呢?会不会是宝物?”
看着爆裂得四散的的箩筐碎片以及散落一地的铜铁物品,陆机心中无比惊愕,自言自语地惊疑着。
惊神未定的陆机,目光扫向爆裂的中心,只见原本放置箩筐的地面上,箩筐已然不见分毫,也不见半个铜铁物品,只剩下一个灰色的泥塑像。
泥像之前在大厅陆机已经把玩过数次,没有半分特别之处,只不过根据他的检查,发现泥像极为坚固,好像是矿石雕刻而成,所以被分置在铜铁区域。
“恩?难道爆裂真是它造成的吗?”
陆机定了下心神,一个箭步来到泥像边,用奇异的目光上上下下的看了下泥像,心中疑惑大起。
“何故刚刚闹出如此大声响?时辰已近申时,手脚麻利点!”
忽然,一道凌厉中带着淡淡的疑惑之声从物库的门口传递而进。
“天义执事?”
陆机闻言一震,回转身子,对着物库的门口,恭敬间带着歉意道:“还请天义执事见谅,刚刚九真力竭而失手,使得箩筐落地,以至于散落了一地物品,惊扰了天义执事!”
“哦?无妨,申时已近,手脚麻利点。”
疑惑之意顿去,威严而凌厉,带着不容商量的语气再次传了进来。
“是!九真定会在申时之前把这些整理好!”
陆机面庞一顿,旋即带着恭敬且郑重的回应道。
“甚好!”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望着的面上那块小小的泥像,陆机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神色,旋即快速的伸出右手拿起,反手放进自己的衣袖间。
......
古朴简洁的房屋内,一道烛光照耀了四周,此时的陆机已经洗漱过后,半躺在古旧的床榻上,缠着方巾的右手中把玩着取自于物库的泥像。
“泥像非金非土,非木非铜铁,真是古怪,除此之外这泥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啊!”
泥像约巴掌大,泥像的形象刻画的是一个极为勇健的虬髯大汉,袒胸露肚,须发飞扬。
不管是手臂的盘扎筋脉,或者面部的豪气冲霄,亦或者是眼眸流露出不可一世,傲视无双的滔天气势。
泥像刻画的极为逼真,栩栩如生,仿佛是一个立方寸之地,却敢于向着苍天拔剑,但是整个泥像的眼眸深处带着极度的不甘和无奈。
这泥像仿佛是刻画一个落寞的绝世霸主。
“除了手工刻画的逼真外,还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难道爆裂的缘故不是来自于泥像?”
“可是在收拾那些物品时也没有看出那些东西的特别之处啊!都是极为普通的铜铁制品,也唯有着坚固的泥像显得另类点!”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半思半想间,陆机带着重重的倦意抱着巴掌大的泥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