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庹以谋做梦也没想到苏锦文其实还真是一个挺单纯干净的女孩子,回忆起自己和她交往的点点滴滴,他也觉得特别感动,所以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庹以谋爱上了苏锦文,这一次,他是认真的。
他现在一心一意的想着,等苏锦文研究生毕业,他就娶她过门,他要尽全力给她最好的生活,他要和她建立一个无比幸福的家庭,如果可以,他还想和她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庹以谋的想法倒是挺美好的,可是,世间的事就是那么不如人意,它们常常不会按照当事人的意愿去发展。
几天之后,张贵民出事了,听说是有人向上级部门举报了他,那举报信里,历数了他各种违纪违法的行为,罪名之多,举报之详尽,事实之清楚,让上级领导不得不引起重视,所以就在当天,纪检部门就来人把他带走了。
这事儿一出来吧,可把庹以谋着急惨了,一个劲的对苏锦文说:“完了完了,苏家镇的开发项目完了,就算政府批下来,那周家父子也肯定不会让我中标的,怎么办?这事儿怎么办?”
苏锦文说:“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让你中标?”
庹以谋说:“你傻呀,因为张贵民呗!他出了这等丑闻,周家父子哪里还想跟他有一毛钱关系!”
苏锦文想了想,说:“我有种预感,那写举报信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邱叶,你想想,这事出得这么突然,除了邱叶还可能是谁?只有邱叶才是最有理由整他的人,而且也是最清楚张贵民那些罪状的人,你说是不是?”
庹以谋说:“对呀,明天就找人打听一下。”
接下来庹以谋赶紧找人去打听,第二天事情就搞清楚了。原来真的正如苏锦文所说,那举报信就是邱叶写得,人家一点不拐弯抹角,还是实名举报的。那邱叶历数了张贵民好几条罪状,其中就贪污政府的扶贫款一项,就足以让他在牢里呆上好几年的,另外还有什么挪用公款,徇私舞弊,殴打农民XXX致重伤,以及在自己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却以欺骗的手段长期与当地一姑娘保持不正当关系等等。
庹以谋知道了这些以后却说:“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捞出来。”
苏锦文听了很不理解,说:“你是什么人啊,这样的人你还要捞出来,你是疯了吗?”
庹以谋说:“你不懂,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然后就叽里咕噜的给苏锦文分析了一大堆的理由,最后说,“你懂了吗?所以我们得捞他,不仅如此,还要尽快帮他洗清罪名,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拿到苏家镇的开发项目。
苏锦文听了,摇了摇头,说:“你这钱挣得真恶心啊!”
庹以谋说:“有什么办法呢?遇都遇到这蠢货了。还好,只要是可以拿钱解决的事情,就不算是个事情。”
当天晚上,庹以谋和苏锦文就来到方芳的家,找景山商量对策。
几个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准备二十万来摆平这件事,先拿十万块钱给邱叶,让她自己把那举报信撤回来。然后再找人活动活动,看能不能把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方芳一听,自己还要拿十万块钱去捞张贵民,当时就不乐意了,气得直嚷嚷,说:“凭什么呀,我们给钱,我不给,钱花花都没看见,就先给钱,而且还是去捞这么个混蛋,景山,不准给。”
庹以谋说:“就算是我们帮张贵民垫上的,以后挣了钱,再让他还回来不就行了。”
可方芳是个死脑筋,她哪有那样的心胸嘛,气鼓鼓的还是不想同意,说:“这挣钱的项目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们就急匆匆的往上花钱,要是花了还是没戏,那这钱到底找谁赔呀,找你呀?!”
庹以谋见方芳这么说话,很是不耐烦,就说:“景山,你家的事到底你能不能做主,要是不能,那就算我没说,这个钱我一个人出了,不过到时候项目下来,你的份额就不是和我平分了,咱俩得重新分配。我七你三。”
景山一听,生气的对方芳说:“你少插话,滚一边去。”
然后又回头对庹以谋说:“庹老板,我听你的,十万就十万,这钱我出了。”方芳听景山这样说话,当时就气得摔门而去。
景山也来不及管方芳了,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对庹以谋说:“这事到底靠谱不靠谱呀?”
庹以谋说:“你放一百个心,我跟你讲,就那贪污公款的事,你真以为是张贵民一个人干的呀,你想这个道理,他一个副镇长,能干出这么大的事?背后的领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张贵民要是倒了,有的是人比我们着急,只是人家处在那个位子上,不敢明目张胆的帮而已,咱们不过是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你懂了吗?反过来,要是这档子丑事爆了光,倒下的可不止张贵明一个,到时候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古镇开发的项目能不能下来都不知道了,就算能下来,轮得到我们不,这也是个问题。还有,那张贵明出了事,对那周家俩父女又没有影响,到时候他们来个金蝉脱壳,而我们再想找他们办事就难了。”
景山听了频频点头,说:“好,我明白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锦文就早早的来到方芳家,先由方芳打电话把邱叶约到他们家里来,再由苏锦文上前对邱叶进行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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