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宣布属于我的胜利。这一刻,现场的观众都安静了下来,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惊讶过后,观众们开始疯狂的尖叫,吹口哨,为我这个女孩的胜利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讨厌大叔也冲上了擂台,一把举起了我,为我喝彩。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竟然会有这么多人为我喝彩。就在大伙都沉浸在兴奋中时,被讨厌大叔高高举起的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特殊的面孔,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男孩,他正坐在VIP的看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似乎发现我注意到他了,立马起身离开,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直到五年后,我在俄罗斯的最后一场比赛...
晕倒在地的我,不知为什么在脑海中会浮现出那张五年前亚洲男孩的脸,他那冷漠的眼神,充满了对生命的不屑,就如赢得第一场比赛我的一样,毫不在意对手的死活,为了身价的提升可以无情夺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此刻我面前的对手是否也正用着这种眼神看着我呢?是不是也想夺走我的生命?如果让我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因为当时的我身为一个年仅15岁的女性,在五年里共打了93场比赛,战绩88胜5平0负,在黑拳的青年市场中有不小的名气。一个普通拳手若能杀死我,必将一战成名。
意识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我奋力睁开了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我隐约能看到讨厌大叔正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他应该买了很大的注,赌我输。
没等我站稳,一个迎面而来的飞踹却再次把我击倒,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起来的能力,反正活着是受苦,连讨厌大叔都想让我战败而大捞一比...那就死吧...我放弃了抵抗,静静的等待对手结束我这脱轨的人生。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静躺着的我却没受到对手的任何伤害,原本喧闹的黑拳场馆也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心生疑惑的我再次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我看到对手已经走下了擂台,站在他的教练旁认真听着教练和一个青年军官在交谈。而军官的旁边,是一个年纪比我稍长的亚洲男孩,虽然时隔五年,但他那冷漠的眼神却让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亚洲男孩每说一句话,军官就会跟着说一句,大概是在翻译吧。军官对讨厌大叔招了招手,讨厌大叔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由于刚才被对手打得有点懵,对于他们的交谈内容我只能听清一些零散的片段,他们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
在军官身后又出现了两个军人,一人提着一个手提箱,交给了讨厌大叔和对手的教练。亚洲男孩拿着一件大衣走上了擂台,来到我身前,伸出了右手说道:“встать。”
弄不清头绪的我自觉的伸出了手,被他一把拉了起来。他顺势把大衣披到我身上,搂着有些站不稳的我往场馆门口走去。场馆外依然是飘着大雪的冬季,还好有这个男孩给的外套和他的体温,让我在寒冷的冬天里感受到除寒冷以外的东西。
走出场馆后,外面停着两辆军绿色的卡车,几十个军人紧挨的坐着。一个肤色黝黑的非洲男孩从车上跳了下来,让我惊讶的是在零下十几度的户外他竟然赤裸着上身,穿着长裤加凉鞋...他跑到亚洲男孩面前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语言,亚洲男孩点了点头,非洲男孩一下变得很兴奋,冲进了黑拳场馆,他整个人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从跳下车的那一刻起,就觉得他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毒瘾发作很适合形容刚才的非洲男孩。
我问到刚才的翻译军官:“他进去干什么?”
军官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介绍了下自己,接着又向我解释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简单的说,这个叫安门的军官听从亚洲男孩的命令把我用一大笔钱买了下来...至于买我的原因他只是繁衍的说他的老板,也就是亚洲男孩觉得我眼熟,就把我买了下来。当时的我当然觉得很莫名其妙,虽然我只有一条贱命,但这也太随便了吧?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沉原买我的真正原因。
被他买走后的我随着他们来到了中国,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穿漂亮的衣服,第一次用着黑卡购物...早就对命运不抱希望的我尽情的享受着这从天而降的幸福,鬼知道下一秒他们会不会变成烦人大叔呢?毕竟没有利用价值的话,谁会在乎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刚来到中国的头一年,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学习,锻炼,逛街。沉原没有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15岁的我,豆蔻已去,年已及笄,正值含苞待放的时候,在经历了十几年的磨难后遇到了一个富有,帅气,对我又好的男孩,难免会让人禁不住内心的悸动。
但我慢慢的发现沉原和常人不大一样,他好像...没有感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将他激怒,使他开心,令他害怕。我几乎没见他脸上露出过除冷漠以外的表情。
知道表白无望的我开始逛夜场,夜夜喝得烂醉...沉原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我随意放纵。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在酒吧遇到了那个真正让我动了真情的人,一个与我性别相同的女人——巫楚娇,是欧迪里面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