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空的沉淀,街道上的行人逐渐减少,斑马线的延伸指引着雷诺前行的方向,从沿江路驶过,步入滨南地区最有名的阁后园。
阁后园是滨南地带数一数二的高档别墅型住宅小区,位于阁才路与后庙街的交汇中心,静谧而不失繁华。
郭靖妍驾驶着雷诺进了小区门口,在A座1栋前停了下来。
门前急急忙忙出来几个身穿西装的安保人员,小心翼翼的上前迎接郭靖妍。
“大小姐,您去哪了,可急死我们了。”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五旬,名叫福伯的男子。
“有什么好急的,出去兜了一圈而已。”郭靖妍一边进门一边回。
刚进家门,院落里的松树翠绿翠绿的随风伸展身姿,一个荷花水池养着几只黑天鹅,正在相互嬉戏,一条松散的小道绕过一片竹林,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欧美式的古建筑房楼。
郭靖妍迈进房门,进了客厅,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历经沧桑、额有白发的男子,他似乎在等谁,神色间有些焦虑。
而郭靖妍毫不理会眼前这个男子,仿佛旁若无人一般,径直走上楼去。
“等等。”声音响起。
说话的正是坐在沙发上略显焦虑的这个男人,他不是别人,就是郭靖妍的父亲郭濡林。
随后进来的是福伯,福伯进门后看了一眼郭濡林,算是请示。
郭濡林招了招手,示意他先下去,自己想单独跟女儿呆一会。
“这么晚了才回家,不打算解释一下吗?”郭濡林望着准备上楼的郭靖妍,说。
“有什么好说的,说来说去不就是那几句话吗,有意思吗?”郭靖妍没有好声气,头也不回的回。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吗?”郭濡林站起身来,似乎对郭靖妍的态度非常不满,大发雷霆道。
“等等,你的手怎么了?”郭濡林正在大发雷霆的时候,突然看见郭靖妍的右手背上贴了几块创口贴,话锋一转,追问道。
“自己不小心划伤的。”郭靖妍没有耐心再跟郭濡林纠缠下去,直接抛下这句话,咚咚咚的上楼去。
看着郭靖妍离去的背影,郭濡林狠狠咬了咬牙,紧了紧拳头,冲门外喊了一句:“福伯。”
“会长,您叫我。”福伯在外面听见喊声,急急忙忙从院子里赶了进来。
“给我去查查,今天晚上小姐去哪了,还有她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立马回来跟我汇报。”郭濡林一一吩咐道。
福伯连连点头,立马着手去办。
郭濡林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而自己一无所知,要知道自己可是海滨城三合会的会长,真要是自己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这传出去那还得了,那以后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
翌日清晨,天空居然泛起了毛毛细雨,四下一片迷蒙,若不是一洼洼积雨的水纹和顺着屋檐滴答的雨点声,几乎察觉不出下雨。
敖义与秦乐醒来时,窗外笼罩着乳白色的雾霭。
吃过早餐,两人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了家门,坐上公交车抵达学校,一路上秦乐好奇敖义的车怎么不见了,询问之下原来是借人,居然还是借给郭靖妍,这不由让秦乐大吃一惊,仿佛间接的说明敖义已然在十五班站住了脚啊。
路过学校门口,不少学生都穿着黄色的雨衣或打着伞,而身裹黄色雨衣的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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