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一种流传已久,但仍旧万分神秘的巫术。蛊一般要借用蛊虫作为媒介,将这种巫术神不知鬼不觉地种在目标的身体之中。在蛊发动之前,中蛊之人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而一旦释放了这种可怕的力量,隐藏在他身体之中的蛊虫便会已超乎想象的势头迅速霸占寄主的身体,使之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傀儡。
种蛊的目的多种多样,有的是为了伤财,有的是为了害命。不过,极少部分的巫师会将蛊作为提升自己修为的途径之一,这种事情就算想想也足以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但眼下,朱大闯便遭遇的便是这种情况。
“你给那小子种得是什么蛊?行尸蛊?中蛊之后会变成行尸走肉,再也不会有任何痛觉,但恢复能力将有大打折扣。不过看他那么经打,也许有可能是金尸蛊,种蛊人的身体表面将会结起一块块深褐色的血痂,样子极其丑陋。不过,由此换来的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力量也会成倍增加。”
方惜时淡淡地笑了笑,随即道:“没想到,你对对蛊术还有些研究啊!”
火髯道人轻哼道:“那是当然,否则怎么能一眼看出朱大闯身上的异样。师兄,没想到你沉寂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技痒的一天。整个仙苑仙苑,能种得了这么厉害的蛊术的人,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他本以为对方还会狡辩一阵,可谁承想方惜时突然毅然决然道:“没错,是我干的。”
火髯道人先是一愣,而后才说道:“你怎么能这么大义凛然,问心无愧。难道你不知道,成为蛊人的寄主,将公迅速衰老死去的吗?”
说罢,火髯道人抬眼看向赛场之上的朱大闯。果不其然,不过二十三四的朱大闯脸上,居然有了十分明显的抬头纹,两只眼皮也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好像两面无精打采的旗子一样。这哪里是什么年轻人,分明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儿。再这么下去的话,不出半个月对方恐怕就要被活活老死了。
眼见火髯道人这般咄相逼,方惜时也不生气,而是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和善道:“不要生气,来!坐下,咱们慢慢聊。”
此时,位于更加靠后位置上的三名仙苑老前辈,已经是愁云满志。
“哎,这么小的年纪就被下了这么厉害的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说话的是云影子,也三人之中心地最为善良的一位。平时的时候,他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常年以素食为主,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去集市上买些猪头肉,打打牙祭。所以就是这样一位大慈大悲之人,眼见朱大闯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不禁心生怜悯,有了恻隐之心。
旁边的血嗜子冷笑了一下,接着道:“怎么?你想救他?不过在我看来,那个小子好像十分喜欢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啊!人家自己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在这里瞎着什么急。”
云影子没好气道:“如果天底之人的都像你这般冷血无情的话,我看这个世道也就要亡了。”
这时,神来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中途插了一嘴道:“云影子师兄说得对。好歹人家也是仙苑弟子,我们这些作长辈的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如果真的能助他早日脱离蛊虫蚀骨之苦的话,我想这也算是一桩大大的善缘吧!”
眼见自己的两位师弟都和自己唱反调,血嗜子心中犹如火焰燃烧一般,怒意暴增。
“好,你们师兄弟两个串通好了过来挤兑我,我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不过,你要搞清楚,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在这些芝麻小事上浪费精力,而是监督选拔优秀人才,为仙苑造福。那个叫朱大闯的弟子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现在在这个将死之人的身上花费过多的精力,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云影子立即回道:“可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弟子都拯救不了的话,那还从何谈起振兴整个仙苑?你不用说,我已经有了决定。”
说着,他从桌子上随手拿过一根柳条枝,刚要向内场丢掷的时候,另一只手掌不知从什么位置之中钻了出来,刚好握住他那只有柳条枝的手腕。
“师兄,何必这么担心呢?时间尚在,咱们还有很多时间去观察。也许,这小子的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得般糟糕。要不,咱们先看看?”
云影子对火髯没什么好感,可是对于自己的小师弟神来子却是相当和蔼,对方刚一说完,他便将手缩了回去,随即道:“还是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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