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再次爆发了大规模的骚乱,一大批观众冒着生命凶险,强行攀过围栏,想要绕近路前往走廊通道。可是那里的空间毕竟还是太窄,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同时出入。这下,整个会场都陷入了惊慌之中,叫骂声,呼吸声响成一片。
“该死的,都给老子让开!
这时,不知从哪来了一个愣头愣脑的大汉,看那身高没有一丈也得有九尺了,关键是他的体型健壮,长得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一个外家功夫极好的练家子。靠着身上仅有的蛮力,他将那些挡在身上身前的观众一个个撞向四面八方,一些运气不好的刚好落到司命血螨所在的地方。可怜的人不没有来得及呼喊求救,便已七孔流血而死。
起初,云影子还顺饶了此人一命,可见他毫无悔改之意,他不禁将心一横,口中轻声道:
“置他人生死于不顾也就罢了,居然还将人推到火坑之中,此子罪不容诛!”
说话间,云影子眼中闪出两道淡淡的蓝光,光芒射在那人的身上,后者便如同被一只巨大却又无形的手掌整个给提了起来,任他百般蹬踹都无法脱身,随着云影子口中一声惊咤,那道魁梧的身躯立即化伪一团肉泥,散落得满地都是。
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全在逃命之上,所以那人的死并没有引起在场观众的太多注意。甚至,有些人因为他的死,而变得愈发暴躁起来。他们的求生欲望一时未停,那他们争先恐后要逃出这里的决心便不会改变。他们要离开这里,他们要远里死亡的地方。
说起整个会场之中距离死亡最近的,除了擂台之上的嘲庸和朱大闯之外还能有谁呢?朱大闯两支血螨黑箭直接将嘲庸的屠戮云影杀得片甲不留,剩下的六十六个恶僧云影立即进入到全严戒备之中,以防随时到来的偷袭。
可这一回的朱大闯不知怎么了,他身上的战意明显不如之前高涨,神色似乎也萎靡起来,摆出一副嗜睡的样子,没精打采的。
嘲庸伸手擦了下嘴边的发干的血迹,勉强笑道:“呵呵,看来你的情况比我要糟糕得多啊!”
朱大闯咧嘴道:“难道你伤的比我轻吗?现在的我,想要恢复这些伤势根本用不了三天。而你则需要一个月,甚至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完全康复,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和我比决,你是没有机会胜出的。好了,该让你见些厉害的的了。去,司命网罗!”
一语发出,天空这上悲鸣不止,雷光伏于云端,不时涌动几下,看起来就像一个潜藏在暗处的猛兽一样,正在寻找猎守的最佳时机。也就在闪电亮起的第一时间,整个天地都介绍信崩塌了一般,不断向中心位置,也就是此时嘲庸的身上招呼而来。一道纤细到蚕丝一般,却又要比之坚韧数千倍的丝网从天而降,径直罩向嘲庸的身体。
再看他的脚底之下,情况仍然不容乐观。因为所谓的司命罗网本就是一种视生命为草芥的可怕招式,别说是人类的肉躯,就连一匝来高的石板也要被那看似弱不禁风的丝网切成碎片,不敢想象,这样的利器如果割在人的身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被头上脚下两张巨网围攻的嘲庸想都没想,双手一挥,不下二十道屠戮云影立即投入到战斗之中。而如今,他们的套路招式毫无章法可言,在它们眼中,唯有破开这张看似坚不可摧的巨网,才能捡回一条性命。不然就只有变成肉丁的份儿了。
不得不说,二十道恶僧云影合击的威力属实之大,哪怕是相中数十里之外的孙长空都能隐约听到。现在的他,还没有来得及上山,便已经接到了秀儿被人掳走,王道人不知所踪的双重考验。究竟先寻哪一个,便成了他眼前的最大问题。
要知道,早一秒,就等于营救的机会增加了百分之一,相反亦然。无论是王道人还是秀儿,孙长空都不想他们送掉性命。可眼前的形势实在太过复杂,他急需一个能为他梳理脉络的亲信来为他排忧解难。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前方道路上似乎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孤独的人。
他也是一个人,和孙长空一样,没有依靠。可能正是所谓的惺惺相惜的缘故,对方身上与自己相类似的气质不断吸引着孙长空朝那人靠近。可刚走到跟前,他便看到了异样。
“怎么会是你!”
孙长空翘着手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面前扫地位黑衣老者,他就是陈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