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穿我的原神,并企图利用自己的修为将我镇压。多亏当时的我反应机敏,逃到了另一个女子的身体之中,这才逃过了一难。不过那个之前被我利用的男子就没有那么好运了,逍遥子一记逍神掌偈将他轻成了血雾,连全尸都不剩了。”
听到这里,方惜时忽然怪笑道:“遮天皇,虽然我没有看到当时的情景,不过据我对逍遥子的了解,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容易犯错的人啊!我不相信他会察觉不到你将元神转移,更不相信他会错手杀死一个无辜者。”
遮天皇口气阴森道:“你什么意思?”
方惜时轻描淡写道:“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逍遥子之所以将那人轰至灰飞烟灭的地步,就是想借此来警告你。而你所利用的那名男子,定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遮天皇道:“你这话倒是说对了,那个男子正是我在一处死牢之中偶然获得,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你仅凭这两点,就能断定逍遥子的真正意图?”
方惜时道:“当然不是。让我有这种想法的最最关键的一个原因就是,逍遥子有着一颗普渡众生的大慈大悲之心。而我能进入到苍北仙苑,也是因为他想借此来感化激励我,让我脱离魔道,归入人间大道之中,与常人那样过上普通安宁的生活。”
“可惜啊!他的这个笨弟子并没有体会到他这个作师父的良苦用心啊!”遮天皇冷不丁地说道。
被对方这么一说,方惜时立即脸色大变,之前和善的样子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的愤恨。
“你的话太多了,我血河魔君怎么做,你管不着。”
遮天皇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想怎么样你。只是,你不要以自己狭隘的眼光来看待这么一个传奇人物,更不要想凭自己的那点小聪明来揣测一个人的心中想法。”
方惜时已经来到发作的边缘,只要对方再多说一句,他便立即露出凶狠的獠牙。可是,遮天皇就好像能够看穿他的心思似的,就在他将怒不怒之际,遮天皇竟然不再说话,就好像失语一样,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并将自己所有想说的话融入自己的神光之中。
“好吧!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过,现在我们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为了达成你们的目的,你们是不是也应该为魔界付出点代价了?”
吞天兽凶瞳闪烁,一道道浑厚的杀气不时从他的身体之中滚滚涌出。
“代价?什么代价?”
方惜时道:“开启魔界大门需要阵中人的心头血,而你们两个恰好就是指定的五名阵中人之二。所以,我想请二位合作一下,满足我这个请求。”
心头血,那是关乎性命的重要物品。当然,这并不是说心头血有多么稀有,而是说如果人的心头一旦失血的话,那就意识着生命即将枯竭。遮天皇、吞天兽兄弟二人,虽然与方惜时有着结盟的关系,但凭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并没有达到坦诚相待的地步,更不用说是春上心头血的这种难事。在吞天兽看来,对方简直就是在戏谑自己,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那样做的。
“方惜时,你的脑子似乎不太灵光了吧!心头血说给就给,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你养的走狗吗?说实话,我能站在这里和你心平气和地谈话,就是给了你巨大的面子。否则,我们二人完全可以扬长而去,谁也休想拦住我们。”
按理说,听完吞天兽的这通叫嚣方惜时本应该无比愤怒才对,可就在这时他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枚巴掌大小的透明水晶球,球体之中似乎还倒映着某处的景色风光,看起来相当神奇。而就这时,透过水晶体看向里面的吞天兽,突然惊叫一声,随即道:“这……这……”
遮天皇没好气道:“你又怎么了?”
“苍浪一脉,是兴浪兽。”
原来,就在刚刚吞天兽窥视之际,他在水昌球所反射出的影像之中看到了一个熟人的身影,那就是兴浪兽,一个如假包换的上古凶兽,一个实力还要在自己之上的一方巨擘。话说这个时候,对方为何出现在这里呢?
眼见吞天兽的这副表情,方惜时回身一收,已将水晶球藏了起来,而且道:“正如你们所见,兴浪兽已经来到了皇宫之中。如果让他搅局的话,魔界非但无法开启,就连你们的愿望也将付之东流。所以说,你们现在帮我,也就等于是在帮助自己。”
遮天皇猛然抬起头来,面涂冷霜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惜时道:“这个简单,你们两个去把兴浪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