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这么做。”
听到这里,姚正忠随即看向自己手中的金匣,手掌不禁为之攥紧起来。
“这玩意真有这么重要?如果真像人皇所说的那样,没有了所谓的钥匙岂不是魔界大门再无重启之日了?”
想到这里,姚正忠收回自己的那只右手,随即昂首道:“人皇,多谢您的厚爱,可是,这一回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人皇面色一寒,不由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姚正忠,你不会是想造反吧?”
“不敢不敢,那种大逆不道之事,陛下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万万不敢。但魔界之事牵扯巨大,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贻害苍生。为了避免那样的悲剧发生,这回我只能做一次不人了。”
话音未落,姚正忠身形一晃,化作九道分身,一同冲向来时的通道之中。然而如今的人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笑容道:“姚正忠,你也未免太小看朕了吧!”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段话,听在姚正忠的心中却是字字霹雳,轰得他六神无主,七孔淌血,随着一道道残影相继隐去,伤痕累累的真身赫然出现在人皇的面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姚家迷踪术为何会失效,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我不相信。”
面前姚正忠如痴如狂的叫嚣,人皇缓步来到对方的跟前,指着对方手里的金匣道:“刚才竟给你钥匙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了,这玩意狂暴得很,任何微弱的能量波动,都可能引起剧烈的反应。多亏刚才你施展的招式杀伤力不大,否则如今的姚正忠已经沦为烂泥一滩了。”
听完人皇的讲解之后,姚正忠缓缓张开手掌,却愕然发现自己手中的那枚金匣不知何时已经变作一柄奇形怪状的兵刃,深深地刺入到皮肉之中。
“原来,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人皇,你是何时发现我叛变的!”姚正忠竭力地问道。
人皇指了指姚正忠的脑袋,随即冷笑道:“你的脑子不好使,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朕和你们说过吞天兽,但从未提饕餮的事情。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得知朕身旁的那名凶兽男子是他呢?显然,你在撒谎。你早已与饕餮串通一气。”
话了好几千年,人皇最为痛恨的就是背叛,尤其是来自自己信任之人的背叛。如今的他恨不得将姚正忠碎尸万段,因为对方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而一个轻易辜负自己的人,绝没有继续让他活下去的道理。所以,人皇出手了。
人皇一经出手,幽暗的通道之中忽然闪出了另两个黑影,分别从一左一右夹击人皇,使之疲于应对,不得不暂时撤离。然而不等人皇将脚跟站稳,一双波光一般明亮的锋刃直接帮了他这个“大忙”。
两柄千年寒冰一样冰冷刺骨的利刃自人皇的脚底之上径直没入到他的身体之中,并从两侧的脚面上双双跳了出来,整个过程不费吹灰之力,简直就是势如破竹。而身中此等重创的人皇也真的像众人所希望的那样,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人皇,得罪了。”
忽然间,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自人皇两腿中间的石板之中脱尘而出。只见此人大头大眼,方脸兜风耳,却生了一个身高不足三尺的短小的身体,即使站真了身体也能以与人皇的腰间持平。而人皇也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能够打伤自己的居然是一个丑陋畸形的侏儒。
“土风行,居然连你也背叛了朕!朕待你如何,竟让你不惜下此毒手!”
土风行拍打了一下双手上的泥土,随即不以为然道:“呵呵,人皇,你就不要再假惺惺了。表面上你是轱辘同情收留了我。但明眼人都知道,你看上的是我那如花似玉的美人。你和她的那些丑事,我早已了知于心。之所以迟迟没有揭穿你虚假的面具,就是为了给你一个忙过从新的机会。只可惜现在看来,这个机会似乎用不上了。”
不知怎的,留在人皇脚上的那道血口就好像能读懂土风行的心思一样,就在刚刚怒气暴增的瞬间,原本已经初见凝血的两脚血口竟是再次迸发出大片的血浆。刹那间,之前参与刺杀围剿的众人们纷纷自暗处显现出真身来,而这一切的主谋者也随即出现在人皇的面前。
“又是你饕餮,难道你一定要置朕于死地吗?”
说话间,人皇的眼中已经烯起熊熊烈火,似要将这世间的一切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