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道:“见过密使大人,不知这次您到这里有何贵干?”
忽然被捧上天的孙长空,猛然被人如此尊重,还真有些适应不了。他特意清了清嗓子,为了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洪亮一些,他还调整了一番气息,然后才一本正经道:“正如我之前所说,将王这次遣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们的探路工作完成的怎么样了,顺便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听到这里,之前被孙长空两芭掌掴的探子也稍稍恢复过来,在行礼完毕之后,这才口齿不清地说道:“胡饼澈使,刚刚五们……”
一听对方这副腔调,孙长空阻止对方不要继续说下去,然后对着刚刚那名探子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随即道:“禀告密使,刚刚我们几个已经在附近四周探察一番,虽然这里距离皇城已经不足二十里,但这里竟连一个守卫的身影也没有,看来皇城生变的事情的确属实。”
孙长空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接着皱着眉头道:“可是,你们没有仔细找找吗?他们的守卫或许并不在明,而是在暗处。这件事情千万马虎不得,否则等大部队来了,万一被埋伏在这里的敌军包围困住了,那可就要大事不妙了。”
听完孙长空的话之后,那人又道:“这个密使大人可以放心,这周围我们哥几个已经仔仔细细找过了,确实没有看到可疑之人。”
说到这里,那个侧脸鼓得老高的探子忽然插了一句道:“除了密使您之外,这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别人了、”
孙长空冷笑一声,随即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可疑之人喽?”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那名探子连忙摇起那只肿胀的“猪头”。并且口中含糊道:“不,属下没有那个意思。”
二话不说,孙长空伸手扯过那人的一只耳朵,剧痛之下后者不得已,只能随着孙长空的手掌一同来到他怕面前,口中还不忘哀求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看着眼前的探子如此狼狈的模样,孙长空凑到那人的面前,然后口气阴森道:“来,我让你看清楚一点,我到底是不是密使。”
“你当然不是!”
突然间,一道话外音突然自众人身后传递而来,孙长空回身一看,发现一个高大俊朗,器宇不凡的男子赫然立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是谁?”孙长空不禁道。
“呵呵,你还好意思问我的是谁,告诉你,你现在就在冒充我的身份。”英俊男子怒声道、
“你的身份?呵呵,你在和我说笑吗?”表面上看孙长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样子,实际上私下里他的心里已经敲起鼓来,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毕竟装也装得那么久了,如果现在显出真实身份的话那就意味着前功尽弃了。
“在说笑的是你!因为,我才是真正的密使!”
听到这,孙长空不标抬起手来,指着对方哈哈大笑道:“你说你是密使,哈哈!我求求你,就算说谎也得打个像样的理由啊!我说我是密使,你说你也是密使,那我如果说自己是将王的话,那你是不是也要冒充一下他老人家呢?”
“你!”
那个自称密使的人刚要发作,突然他那张冰一样寒冷的脸上竟多了几分喜色,随即他把手放到怀中,并且一脸自信道:“呵呵,不得不承认,你这小子果然有点本事,就算这么吓唬都不胆怯。不过,你恐怕不知道吧,早在临行之前,将王便将一块独一无二的令牌交给了我,而只要是将王手下的人,对于这块令牌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要不,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把那块令牌拿出来,到时真假密使一看便知了。”
密使的这个身份只是孙长空随便说出来,糊弄一下这群探子的。可谁承想,事情居然如此巧合,竟让他这里遇上了真身,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他已经是百口莫辩了。
“大哥,你看!那小子的脸色有些不对,他是假的!”一名探子忽然拉着那个被打脸两次的人,惊喜道。而作为唯一的受害者,那人显得极为愤怒,隔着空气几乎都能感觉到来自对方体内的砰然怒火,似乎要将眼前这个小子烧成灰烬似的。
“好你个挨千刀的家伙,居然骗了老子这么久。看我不把你剥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气。”
说罢,那人摩拳擦掌,一步一步朝孙长空接近过来。而这时,孙长空也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